的青銅與火之王唉,搞不好我可能會死,為什麼不能害怕?”我反問他。

他忽然轉身,墨黑的瞳孔注視著我。好一會兒,把我看得有些發毛。他又開口:“兄長。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中寫過:

看,

當普照萬物的太陽從東方抬起火紅的頭,

下界的眼睛都對他初升的景象表示敬仰,

用目光來恭迎他神聖的駕臨。

然後他既登上了蒼穹的極峰,

像精力飽滿的青年,

雄姿英發,

萬民的眼睛依舊膜拜他的崢嶸,

緊緊追隨著他那神聖的金駕。

但當他,

像耄年拖著塵倦的車輪,

從絕頂顫巍巍地離開了白天,

眾目便一齊從他下沉的蹤印,

移開他們那原來恭順的視線。”

他伸出右手指了指我。繼續開口。“兄長,這群亂臣賊子已經七千年沒有見過您了,他們忘記了誰才是皇帝。

您怎麼會死呢?恐懼與懦弱永遠都不屬於您。

別怕,兄長,當你見到青銅與火之王的時候,你就會記起你忘卻的力量、驕傲與榮耀了。

復仇的路是漫長的,你不是見過尼德霍格了嗎?他在害怕你啊,兄長。他們全部都是跳樑小醜、你才是劇幕的主角!最大的 boss啊!”

我撓了撓頭。忘卻的力量,那還有記起的必要嘛。

我最後又開口:“那你總得告訴我左手的言靈吧。”

他的身影在飛雪中消散,聲音迴盪在我的耳畔:“言靈序列101,元素掠奪。”聽這言靈的名字我就知道用法了。

我似是有意,又像無意地看了眼火山。轉頭,便向學姐休息的位置走去。見我回來,學姐站起身。“出發吧。”我點了點頭。

三人一同向山頂而去。風雪愈來愈大,拍得人心煩意亂。我已經感覺到青銅與火之王的氣息了。就深埋在火山之下。

它的心臟在跳動,龍血在翻湧。它的力量在一點點地積蓄,它的血脈炎熱而又瘋狂,彷彿在為它的新生而雀躍。

我不知道學姐和楓相思有沒有感覺到異樣,反正我現在有點絕望。它比上次北京燕山受傷的次代種要強得多。

如果說那隻次代種是一輛腳踏車,青銅與火之王就是德制虎式坦克,兩者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黑與金的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