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些言靈為催眠的專員平時主要負責什麼任務啊,只是消除不相干的普通人關於“ 龍 ”的記憶嗎?(因為相干的已經被執行部的處理了。)

記憶消除之前那位專員和我聊過。也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她問我要消除蘇子儀什麼時候關於什麼的記憶。

我回答,消除她在花林莊園時期見過,聽過的關於死侍的記憶。還有和楓相思駕車離開那段時間的記憶。最後,就是在花林莊園見到我的記憶。

決定下來還是很快的。記憶清除之後,我將仍在昏迷的蘇子儀和她的保鏢送回了她們的房間,然後開著那輛邁凱倫p1回到市區,還給姬道臨大叔。

來不及回家,訂購了下午的飛機票,就要返回學校。這幾天基本上都沒好好休息過,現在全身痠痛。飛機票北京分部給我報銷了,商務艙的椅子還有按摩功能嗎?果然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飛機是凌晨到芝加哥的。我拎著合金箱獨行在昏暗的街道上,大半夜,一個人,美國街道。要素齊全。

而我,也遇到了從入學以來的第一次攔路搶劫。其實我早就注意到有人跟著我了,至於為什麼。

嘖,一行六七個人,手裡要麼的棒球棒,要麼是水果刀,臉上手上滿是紋身,還一個勁的跟著你。

不是,我就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為啥要跟著我走幾百米啊,我都認為你們只是特立獨行,妝造前衛了而已,並不是那種壞人。你們就突然加速攔在我前面,開始罵罵咧咧。

辱罵完之後再伸手要錢。劫匪有這樣當的嗎?講不講江湖規矩啊。不對,這裡不是國服……

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其實我都聽得懂,不過他們的美式rap槽點真的很多。我撓了撓後腦勺,瞪著死魚眼問了句:“還搶嗎?不搶就別攔著。”

我說這句話時其實是有氣無力的,畢竟累了兩天了。聽上去可能有點囂張,但也無傷大雅。

然後,就被他們認為是挑釁。然後那群人便興沖沖的向我衝過來。我側身躲過最先衝過來那人的直拳,隨後猛地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其他人見狀,紛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我撲來。我身形一閃,輕鬆避開攻擊,接著抬腿踢中其中一人的肚子。

劫匪們顯然沒想到我如此厲害,瞬間亂了陣腳。我趁機奪下一把棒球棒,朝著他們一頓猛打。不一會兒,七八個劫匪全部被我打倒在地。

我拍了拍手,看了看地上的劫匪,心中不禁感嘆,就這點本事還學別人打劫。我撿起自己的行李,瀟灑地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一群躺在地上呻吟的劫匪。

回到宿舍是後半夜。都快兩點鐘了。我已經困得眼冒金星了。我開啟門,門縫中有光亮透出,忘記關燈了?我推門而入,然後看到了楓相思。

楓相思剛洗完澡,她手裡還拿著一塊毛巾,在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肌膚因為熱水的浸泡而變得紅潤,頭髮溼漉漉地貼在她的背上,水滴順著她的髮絲滑落,滴在地上。

她什麼都沒穿,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露出的白皙的鎖骨和修長的脖子,她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

她的身體線條優美而流暢,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自然的美感。我一下子愣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也不敢往下看,連閉眼都忘了,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楓相思的臉。

她的臉原本還掛著笑容,甚至還在哼歌。現在紅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楓相思看到我進門,一絲不掛的身體微微一顫,她趕緊用手捂住關鍵部位,臉色羞紅地對我說道:“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我剛遇到了點麻煩。”

“嗯?什麼麻煩?”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