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就是有關於“龍”的能力了。

你別說、還挺好用。我買了一杯冰淇淋、坐在遮陽傘下,我無心吃冰淇淋,我只是回想這九個月來自己的經歷、光怪陸離,奇妙無比。

我又想起了姬現、他的墳前應該站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奶奶。想起了慘遭混血種毒手的艾森大叔一家三口,想起了變成了 “另一個人”的艾薇兒。

有好多好多值得我懷想的人,有好多好多我一想就會心痛的人,有好多好多我連想都不敢想的人,我的心很痛苦,像被利刃切割一樣,血淋淋的心臟,猙獰的傷口。

我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口氣,我左手撐在桌上,右手按住心臟,我能感覺到它在劇烈地跳動。

我低著頭,沉重地呼吸著。

好一會,心臟的壓縮感才逐漸消失,我抬起頭,對面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一個人。

他抱著一杯和我一棋一樣的冰淇淋,他黑色的髮絲隨意地搭在頭上,面容精緻,唇紅齒白。

他也穿著一條短袖,上面印滿了可達鴨。“兄長,悠長的暑期就要來了,有什麼旅行的計劃嘛。”李無妄朝我露出一抹燦爛無比的笑容。

我白了他一眼:“在家,吹空調,看電視,玩手機,喝可樂。”

他皺了皺眉:“誒?兄長今年暑假也準備當鹹魚嗎?”

“ 對!”我回答。

李無妄低下頭,看上去委屈巴巴的。我猛然起身,向芝加哥大學的方向走去。

我雙手插在短褲的兜中,邁出的步伐六親不認,李無妄走在我身邊,他走在路邊凸起的臺階上。

他雙手張開,保持平衡,還故意走得搖搖晃晃,但沒有要摔下來的跡象。

“ 兄長,你是要去芝加哥大學嗎?”

“ 幹什麼?”我沒好氣地開口詢問。

“兄長,你的女孩出事了。”他幽幽開口,聲音淡漠沒有一絲感情。

我皺眉“你什麼意思?”我問他,我很討厭他這種說出上句讓我猜下句的惡趣味。

“ 芝加哥大學,體育館二樓,蘇子儀正在被灌酒。”他回答。

我拔腿就跑,邊跑邊掏手機,打電話給蘇子儀,她的酒量讓人不擔心都難,一瓶紅酒就差點讓她醉得找不著北了。

電話鈴響了幾秒,被接通了。

“喂?”蘇子儀醉醺醺的聲音傳來。

“李……嘉……圖……”她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的。

“你少喝點,我現在去接你。”我有些無奈地開口。

:()黑與金的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