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兩三歲的小麒麟,也是這樣動作笨拙,會像只小鴨子一樣,邁著小短腿訓練身手。

張勝霖淡淡的看了眼訓練場上的小孩,輕輕點頭:“我當時是單獨訓練的,武學先生對我的要求很嚴格,每天都至少得翻上兩百個。”

因為聖嬰的身份,張勝霖比所有人都要更早接受訓練,教導他的都是族裡最好的老師,對他的要求異常嚴格。

拿後空翻來說,在他訓練一段時間後,他每天就被要求翻滿兩百個,而且必須是標準的後空翻,有一點失誤都不被記入次數。

沒有達到要求,他就不能吃飯,不能休息,直到完成當天的訓練為止。

對於自己小時候接受的訓練,張勝霖只提了寥寥幾句,但蘇星澤從這幾句中就能窺見他幼年枯燥無味的生活。

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身邊只有對他要求嚴格的老師,沒有朋友沒有夥伴,每天只有嚴格的訓練。

他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感受,他面對無盡的學習時,至少還有父親們陪著他。

雖然父親會在他抗議的時候用雷劈他,讓他從小就對雷產生了深深的陰影。

聯想到自己幼年的經歷,蘇星澤看向小麒麟的眼中帶上一抹心疼。

“我就猜到你們到了。”

張海客快步走過來,臉上的笑容燦爛。

兩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張海客總覺得自己有點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