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是不是族長,就急急忙忙跑來找星澤,這不是讓星澤白高興一場嗎?”

張慶山心說蘇星澤早就知道來的不是族長,根本就沒有白高興一場之說。

他看了眼跟著張瑞聞過來的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他沒在族裡見過這兩人。

“聞叔,他們是?”

張瑞聞身後的張海樓推開下眼鏡,含笑道:“南洋檔案館張海樓,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張海鹽。”

他旁邊的張海俠對張慶山友好點頭:“南洋檔案館張海俠。”

張慶山一聽他們的名字就懂了。

“海字輩,是南洋那邊的人。”

他看了眼蘇星澤,知道南洋檔案館來人肯定是有正事,識相的向蘇星澤告辭。

張慶山兩人一走,院裡只剩他們三人。

蘇星澤帶著兩人進屋,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張海樓捧著杯子,蒸騰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眼鏡。

“好久不見,你們來這裡不至於是突然想我了吧。”

上次分別後,張海樓兩人就跟著張海琪回到廈門,之後進入張家重建的南洋檔案館。

每年檔案館都會往這邊送來成堆的檔案,蘇星澤看過不少南洋來的檔案,許多結檔的檔案上寫的都是張海樓和張海俠的名字。

這些結檔的檔案,足以說明張海樓兩人的能力。

張海樓穿得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白襯衫戴著眼鏡,看著蘇星澤笑了一下,“怎麼就不能是想你們了,仔細算算我們也有好幾十年沒見。”

“現在見完了,沒事你們可以走了。”

蘇星澤表現得相當冷酷,他知道張海樓那張嘴,如果給他機會,他能一天都說不到正事上。

他這話過於無情,直接讓張海樓噎住,裝著半杯水的杯子在他手裡轉了一圈,他笑嘻嘻的說道,“太無情了吧,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連飯都不讓我們吃就要趕我們走。”

他那嘴巴一說就巴拉巴拉地停不下來,一會兒是他們這些年兢兢業業的幹活,好不容易有機會來見見朋友,卻不受待見。一會兒是他們對族長忠心耿耿,幾十年沒漲過工資都毫無怨言……

張海俠坐在一旁,安靜的沒有說話,只是在張海樓廢話越扯越多時,提醒他說正事。

眼見蘇星澤眼神不善,張海樓終於停止他喋喋不休的廢話。

張海樓輕輕嘆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聽說你是張家對蠱術最瞭解的人,我們有個案子非常詭異,有人說這個案子同蠱蟲有關,所以這次來張家主要是為了請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