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打坐調息。

現在的情況卻不允許他們全心逼出屍毒,只能勉強用功配合藥力壓制旱魃屍毒,眼睛卻死死盯著那團蠕動的血肉。

蠕動的血肉重新形成一個人形,看到旱魃恢復如初,大統領等人也不免露出絕望之色。

蘇星澤雙眸中有光芒閃爍,同絕望的大統領等人不同,在他的眼中旱魃身體散發的能量光輝已無最開始那般強大。

如果說最開始從雷劫中出現時,旱魃的能量光輝是皓日,現在的旱魃充其量算是一顆還算明亮的星辰。

那個道人的攻擊對旱魃還是有效的,在他的眼中,一道神秘的清氣如附骨之疽般纏繞著旱魃的每一寸血肉,旱魃那強悍無比的自愈力還是受到了影響。

身體再次復原,旱魃有一雙非人的冷酷殘忍的眼睛,此時正用充滿食慾的眼神盯著大統領等人。

它現在非常憤怒,本就因為出世時的雷劫被打斷受了重傷,還被這群在它眼裡弱小的螻蟻重傷好幾次。

它現在急需新鮮的血食恢復力量,而這群傷到它的螻蟻就是最好的補品。

大統領等人當然看出了它的想法,他們是這個世界位於頂尖的強者,絕不允許自己成為這怪物的食物。

正當他們想與旱魃同歸於盡的時候,一道凌厲的刀芒從空中斬下,陷入旱魃的血肉之中。

大統領等人定睛一看,只見一位身影瘦弱的少年手持一把長刀,出現在旱魃身前。

只一眼,他們就看出這少年只有煉髒境界,以他的年齡,能達到煉髒境已經能稱得上一句少年天才。

如果是在別處看到這少年,大統領絕對會見獵心喜,誇讚幾句,可這少年此時卻出現在了這裡,站在那恐怖無比的旱魃面前,他們只覺心中一片苦澀。

這旱魃已經毀了一州之地,整個大禹都因它而陷入了持續的天災之中。

難道它真的是不可戰勝的嗎?

肩上的傷在艱難的癒合,只是同之前相比幾乎算是龜速,旱魃看著身形瘦小的少年,憤怒地發出一聲嘶啞難聽的吼叫。

“該……死……的……螻、蟻!”

“咦?”蘇星澤漂浮在半空,滿臉驚奇,“這旱魃居然會說話啊!”

大統領這才震驚的發現他,他們看著這個飛在半空的白髮少年,在他主動出聲前,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他們已經是整個大禹最強大的存在,哪怕受了傷其感知也無比的強大,他們自信哪怕是旱魃他們也能察覺到些微不對勁,可以他們的感知卻沒能發現這個少年。

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這少年比旱魃還要強大嗎?這可能嗎?

在他們震驚疑惑的時候,旱魃化為一道殘影,揮爪攻向張勝霖。

張勝霖腳下一蹬,整個人便瞬間倒退數米,即使他反應如此之快,他也差點沒能躲過,旱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些。

眼見旱魃差點傷到小麒麟,蘇星澤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他手中出現一團一看就不詳的黑光,將那黑光扔到旱魃身上。

在黑光落到旱魃身上的那一刻,無形鎖鏈從系統內湧出,限制住他的行動,這是來自系統核心規則的限制,不允許他對繫結者的試煉過多的插手。

蘇星澤很討厭這種沒有自由的感覺,只是他目前還不夠強大,只得忍受這來自系統創造者設下的限制。

……總有一天他會徹底侵蝕掉系統中創造者留下的力量。

另一邊,那黑光融入旱魃體內後,追著小麒麟打的旱魃突然腳下一滑,整具屍以不合理的姿勢摔倒在地。

張勝霖很會抓住機會,趁機斬出一道耀眼的刀光,長刀劈向旱魃胸膛,在旱魃胸前劈開一道長長的傷口。

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