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蘇星澤兩人村中待了三個年頭。

這三年來兩人哪也沒去,就安心的在村子裡,同其他族人一起建設村子,在去年更是在山頂推出一片空地建了一片訓練場,供族人訓練所用。

村中還修建了新的族學,那些年紀小的孩子們,終於不再滿山亂跑,四處調皮搗蛋,被各自的父母送進族學。

族學剛開那幾天,整個山頂都是初入族學的小孩們的哭嚎聲。

面對這些孩子的哭叫,家長們嚴厲的外表下是壓不下去的嘴角。

面對孩子們眼淚汪汪的眼神,家長們也是振振有詞。

“你們現在才上族學已經算晚了,要是還在東北張家的時候,你們兩三歲就得入學。”

在張啟靈繼任族長前後幾年出生的小孩們抽泣幾聲,向村裡的大孩子們投去目光,眼裡的淚珠要掉不掉。

“辛奕哥,爹說的是真的嗎?”

張辛奕肯定的點點頭:“阿叔沒騙你,張家的規矩就是這樣,所有人從小就會開始訓練。”

小孩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憐巴巴的伸出自己紅腫的雙手。

“訓練好疼啊,我可不可以不訓練。”

他爹一巴掌呼在他頭上,“你在說什麼傻話,你這個年紀訓練已經晚了,還想不訓練。”

族長是取消了無院,也不再強迫每個族人必須下墓。但身為一個張家人,連最簡單的訓練都不能堅持,毫無自保能力,不用族長要求,他自己就不會讓孩子離開張家一步。

留在村裡打雜都比死在外面好。

小孩捂著頭,知道自己不去族學的願望破滅,他再也繃不住了,眼裡的淚珠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走在村子裡,每走幾步就能聽到孩童的哭嚎之聲,都是在為了不上族學的事哭鬧,可惜所有人都被家長鎮壓。

聽著滿村的鬼哭狼嚎,蘇星澤不覺得吵鬧,甚至聽得有些愉悅。

這大概就是自己吃過的苦,也想讓別人也嘗一嘗吧。

他真是太惡毒了,心裡這樣想著,他卻沒有絲毫反省。

聽著這些孩子的哭聲,他又想到一件事,側頭看向張啟靈,“族學文化課的先生找得怎麼樣了。”

張啟靈一臉淡然,彷彿沒有聽到這從能從村頭傳到村尾的哭鬧之聲。

“找好了,半個月後就能到齊。”

現在族學裡上課的老師,都是張家退下來的或年老體衰或是殘疾的老人。

他們雖然本身實力十不存一,但他們卻擁有一身豐富的經驗,用來教這些小孩完全足夠了。

至於稍大一點的孩子,族裡會輪流安排實力強大的族人前去教學。

張家的族學一向注重培養下一代的實力,同時也不會忘了教授關於墓穴、風水、古董、機關等方面的知識。

張啟靈小時候學得知識就特別雜,幾乎什麼都涉及一些,等到再大一些,就會根據自己所學進度,選擇需要深入學習的內容。

在村裡的族學修好後,蘇星澤很缺德的提出一個邪惡的建議。

現在這個世界早已不是幾十年前的世界,外面鬧了革命,朝廷的統治力越來越弱,國外的新思想、新知識和新科技在不斷傳入國內。

再讓族裡的小孩繼續學以前那一套,只會讓張家跟不上時代。

於是蘇星澤提出建議,要求族裡的下一代不僅要學習西學,還要學現在強大幾個國家的語言。

要是可以,以後還能安排族人出國留學。

族裡年紀大的一批人都去守門去了,現在留下的都是些年輕人,對新事物本身就有相當強的接受能力。

聽了他的建議,又見族長並不反對,他們也認為學習先進的西學有好處,紛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