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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以後,莫莉就說,完了依依,你又禍害了一個大好青年。不過這個你怎麼也不喜歡啊,這個不錯啊,海龜,電視臺的編導,要長相有長相,要修養有修養,你怎麼也看不上呢?他一晚上眼神溫柔的都滴出水來了,我看著都覺得不忍心,你說你到底喜歡啥樣的啊?
是啊,為什麼一點也沒有動心的感覺呢?丁依葉問自己。如果說許言不行吧,也可以理解,畢竟許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還是個大男孩兒呢。而張寧遠比自己也大了七八歲了,人長得也是眉清目秀,氣質也是溫文爾雅的,除開第一次見面有些失態,他其實也活脫脫是大好青年一枚啊。而且他每次打來電話,丁依都找些蹩腳的藉口拒絕他,他肯定一早就知道了丁依在說謊,卻既不揭穿也不退縮,就這麼固執的堅持著,每隔幾天,必然打一次電話,每次聽著丁依拙劣的藉口,他都是溫柔的笑笑,然後說,“沒事,丁依,我等著你有空。”有時候要變天了他還會發個簡訊,提醒她注意加衣服什麼的。有幾次他打電話來的時候許言也在,眼神奇怪的看著丁依接電話,看了幾次終於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這哥們怎麼比我還犟呢。”
丁依也不知道為什麼張寧遠也不行。對於張寧遠,她似乎是不反感的,人家遠遠地關心著你,也沒招你煩,你還要人家怎麼樣呢?但是,似乎就是差點什麼,什麼呢,不知道。是傳說中的火花嗎,可是丁依懷疑以自己的性格,還真的不太容易和誰產生出火花來。
莫莉問她喜歡啥樣的?她搖頭,要能說出來還能叫喜歡嗎?喜歡,怕是一種最莫名其妙的東西吧。不是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嗎?丁依笑,卻不知道怎麼的眼前出現了一雙斜飛入鬢的鳳眸,帶著戲謔的笑把她看著。
丁依使勁兒甩了甩頭,那雙眼睛消失了,丁依心裡嘲笑自己,這段時間怎麼這麼怪呢,總想起那個人,各種樣子就像在眼前似的。洗臉的時候,不經意想起他微眯著眼睛說“壞了一幅好畫兒”,就捂著臉偷偷笑。躺在床上想起那人慘白的臉色和臉上的冷汗,心裡就有點莫名其妙的疼。翻個身一閉上眼睛,又好像聽見那人痞痞地說“你就這麼相信我?”就覺得心裡像是癢癢麻麻的,又似乎軟軟的,說不出的感覺。年輕的丁依不知道,有些人,在你不經意間就滲入心間,等你發現,已經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就喝雞湯好嗎?
簡單愜意的大學生活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到了下學期。在這段日子了,許言至少在表面上把她只當成哥們了,也不再天天來找,只是三五不時的出現一下,還都是他的同學和她的姐妹們一起成群結隊出去玩。除了有時候丁依偶爾看見許言愣愣的看著她發呆,其他的時候,他都是個很稱職的哥們。
另外,莫莉和許言的一個同學林振宇因為總在一起玩兒竟然好上了。兩個人時不時的情侶裝出境秀恩愛,寢室裡的同學們都早已習以為常了。只是丁依發現,每到這時,許言的神情就變得很落寞,丁依也只能在心裡嘆息一聲。
可惜的是,張寧遠卻沒有像許言這樣退回朋友的位置上,他還是經常打電話過來找她出去吃飯或者看電影,說個十次八次,丁依也總要去個一兩次。一次,他不經意間說起,丁建國生日宴後他被派出去進修了幾個月,否則早就帶她吃遍S市了。丁依這才知道,自從那次生日宴,他就安了心要追她了。張寧遠雖然沒有直接表白過,但是這麼緊密的聯絡和邀約,丁依就算再傻也看明白了。於是,她又多了這一樁愁事兒。
5月裡,天氣突然熱了起來,似乎一夜之間滿街都是穿裙子的美女。週六早上,吃過早飯,美女丁依也一身白衣藍裙,踩著雙露腳趾的涼鞋,打著一把遮陽傘出門了。前幾天丁傲送了她兩張畫展的票,說一個開畫廊的朋友給的。她找莫莉一起去看,莫莉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