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時候強很多的。

陸之遙逃啊逃,最後差點閃了腰。而廖無痕這時也探出她的實力了,便收了手。

陸之遙一手撐著自己的腰,把孕婦該有的姿態表現的淋漓盡致。氣喘吁吁的衝廖無痕擺手,道:“不行了,我要睡覺。”

廖無痕笑意盈盈的走掉了,陸之遙轉身朝著閣樓走去,等鑽進了書堆之後,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靠著窗戶,神情憂傷的凝望著天邊。

躺到軟榻上,陸之遙閤眼休息了半個多時辰。再次睜開眼睛,她揉了揉太陽穴,坐在那兒沉思半天,最後喃喃自語了一句,“以後真是不能隨便喝酒了……”

陸之遙看書看至深夜,次日清晨下樓去吃飯,迎上沈行怪異的眼神,她疑惑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沈行連連搖頭,覺得眼前這個和昨天要把他扔了喂狼的那個陸之遙一點都不一樣,安了心,笑著對陸之遙說:“之遙,你以後別喝酒了。”

“嗯,好。”陸之遙淡淡地點頭,應道:“每次喝完都頭疼,看來我的確不適合喝那種東西。”

吃了飯,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不同。陸之遙抱著璃珞在院子裡曬著太陽,到了該練功的時間,就又上了那梅花樁,重複著往日的動作。

廖無痕在一旁盯著陸之遙,在看到陸之遙上樁的動作後眸光一動。今天的陸之遙,雖然不似昨天喝完酒後那般,可和以前相比起來,行走的步伐卻流暢了很多。陸之遙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停下來後站了片刻,又繼續走,然後笑著回頭去看廖無痕,問:“師父,我是不是變厲害了?”

廖無痕沉著臉反問她:“昨天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昨天?”陸之遙努力的想了想,接著一臉吃驚的道:“我昨天……不會又喝醉了吧?”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廖無痕並沒有否認。

“有過。”陸之遙認命的重重嘆了口氣,“還闖了不少禍呢……不過師父,我喝了酒對肚子裡這個有沒有影響?”

“有沒有影響你都已經喝完了,現在想起來有什麼用。”廖無痕冷笑一聲。“繼續練功!”

陸之遙撇撇嘴,也懶得和廖無痕多說什麼,繼續走著梅花樁,下來之後歇息了一會兒後,帶著沈行,順著河流溜達去了。

沈行跟在陸之遙的身邊,時不時仰起頭來好奇的看她。走出一段路後,他忍不住的說道:“之遙,你昨天喝醉了,要把我扔狼群裡,讓狼咬我的事,還記得嗎?”

“我有嗎?”陸之遙有些無辜的低頭,看著沈行重重的點頭,她眼神一變,停下了腳步,彎下腰近距離的看著他,小聲說道:“現在這兒沒有狼,不如你試試下河捉魚怎麼樣?”

沈行踉蹌的後退幾步,怔愣害怕的表情惹得陸之遙忍俊不禁。

“逗你玩的,瞧把你嚇的。”陸之遙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可不管走出多遠,景色都是一樣的。

山,水,路,再無其他。

“之遙,你帶著這些東西,累嗎?”沈行又追了上來,低頭看著陸之遙腿上的東西,輕聲問道。

“不累。”陸之遙口是心非的回答,那重物已經把她的腳踝都磨破幾次了,怎會不累不疼。可她現在倒寧可這樣,累著,疼著,才能讓她覺得自己還有希望。

陸之遙帶著沈行走回去的時候,廖無痕已經不知去哪兒了。他一向都是如此,神出鬼沒的,兩人都習慣了,於是自己做自己的事,一切如常。

山外,已經來到青冥國有幾個月的蘇時和慕染塵,已經開始被軒轅皓天的人盯上,而他們兩個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行動也更為小心謹慎。

雙方都知對方的存在,這種情況下不交手是不太可能的。終於,在兩人分開行動時,被軒轅皓天的人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