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發愣,倒不是因為她在這時候出現讓司徒覺得奇怪,也不是因為她先前說的話,只是到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麼。

“叫我婠婠吧,我可是查了不少的古籍才找到這麼一個合適我氣質的名字,不管說什麼也好,就是不能說我這名字不好聽,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呢。”

“哦……”看著眼前這個美的足以冒出泡來的女人兼女孩,司徒要是還能說出讓她不開心的話,想必也是有些困難,尤其還是在這樣一個孤獨時候,如果要是把這小姑奶奶氣到了,一氣之下跑回到‘萬妖書’裡不出來,司徒就只能繼續自己在這自怨自哀了。

“吼!”

這一男一女在那自說自話,自顧自的開心說話,卻都很自然的忘記了那個怪獸,當發現自己的存在感極為薄弱時,它也終於忍不住開口出聲怒吼起來,同時也是把海水凝成道道水柱向司徒和婠婠砸下去。

也是這怪獸倒黴,如果要是內陸的妖族,少了肉身過份強大的依託,也許一早就已經開了靈識,怎麼也不會有眼無珠到連自己的‘祖宗’都認不出的地步,起碼也能根據這兩人的表現看出他們的不同尋常,可惜的是這怪獸分明沒有那樣的智商。

司徒與婠婠誰也沒心思去看那水流,司徒的眼睛只是盯住了婠婠的身體猛看,婠婠卻好像無知無覺,伸手的功夫就已飛出道黑氣把那怪獸一卷,下一刻黑氣包裹住的怪獸就已不知所蹤,失去了控制的水柱不等臨頭就已在空中散開,炸成許多道大大小小的散亂水流,只是其中再沒有什麼殺傷力,從空中這般自然散落下來看起來倒頗為漂亮。

“你在看什麼?”婠婠這時候早已收了黑氣,周遭除了還有些零星水花就再看不到別的東西,也是直到這時候她才開口問司徒,看來她也並不是真的不在意司徒目光,只不過是假裝自己不在意罷了。

雖然周圍的海浪聲不小,可司徒也不至於聽不到婠婠說話,只是他卻不知道怎麼去回答,“‘美’這個詞已經不能完全形容出你了。”

“……油嘴滑舌!”雖然是在否定司徒的說法,但聽著婠婠語氣中的嗔意,倒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一樣。

司徒敢保證,自己是曾經‘油嘴滑舌’過無數次,就是他自己也記不清楚準確的次數,可他敢保證,這次自己是真的沒有,他這時候說的真的是真心實話。但同時他也敢保證,之前無數次的‘油嘴滑舌’也比不過這次的話更‘油滑’。

司徒與婠婠好像都聽出了這一番話中的歧義,也都有了些不一樣的感覺,但當司徒靠近自己時,婠婠還是擋住了他。

“別過來,就站在那裡好了,你離我太近,我會緊張。”婠婠雖然沒有逃開,但說什麼也再不願意讓司徒靠近一步,像是真害怕他是個吃人的怪獸一樣,其實她自己的真身倒是比怪獸更可怕的多。

“不是你說是我老婆的?你要對人家負責。”司徒可不管那麼多,好不容易抓到個機會,一定要把自己不要臉的精神完美髮揚出來,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

婠婠聽了他這麼不要臉的話也是忍不住想要偷笑,可到底也還是強忍了下來,“你難道忘記了我真身是什麼?用不用我現在再給你提個醒?你覺得我那樣的時候也美嗎?”

“……”

如果這時候婠婠說些別的,或者就是用武力解決,司徒也敢保證自己不會退後半步,可就是這句話卻把他心中那股邪火給瞬間澆滅了。

許多時候男女間都可以理直所壯的大聲說‘長相不重要’,可實際上的情況卻不會完全如此,或者說這還是一定要考慮的一個條件,只不過這其中的底線在哪裡不大相同罷了。

可是不論一般人的底線在哪裡,也一定是接受不了婠婠的真身,就是司徒也是一樣,只要一想到婠婠真身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