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沒有什麼猶豫的必要了。 望川操縱著體內血液從手心處流出,血液成流澆灌在血書上,頃刻之間就消失了被赤書所吸收,與之相應的是,放在石桌上的赤書封面變得更紅,感受上更加詭異。 而正在流血的望川此刻則是感覺全身發熱,體內的能量正在飛快地消耗來製造血液,而這本書已經被澆灌了將近二十秒,但是依然沒有結束的跡象。 望川此刻已經感受到了些許的頭暈和虛弱。由於血液中的氧氣和營養物質被減少,大腦和身體無法得到足夠的供應,很正常就反應就是導致人體頭暈、眩暈和乏力的感覺。此外失血還可能引起心跳加快,面板蒼白和冷汗等症狀。 然而既然澆血已經開始,怎麼能夠中途停止?即使感覺到有些失血,望川還是必須要堅持下去。 此刻一直失血的望川頭腦中一片混沌,他的思維彷彿迷失在混沌的迷宮中。 隨著虛弱的加劇,在望川的耳邊逐漸湧現出奇異的聲音。起初是微弱而模糊的低鳴,就像是遠處傳來的迴響,逐漸轉變為更加清晰而怪異的音調。 那些幻聽彷彿來自遙遠的世界,繚繞在耳邊。有時是低沉的嘈雜聲,彷彿遠古的戰場上戰馬奔騰的嘶鳴;有時是悅耳的音樂旋律,如同天籟之音穿越時空傳來;有時是不可名狀的尖嘯,刺破寂靜夜空的黑暗。 就這樣混沌的不知多久,突然有一隻手從旁邊伸出,打斷了望川澆血的舉動。 “已經足夠了。”一個溫和的男聲從一旁響起,響起的瞬間,望川腦海頓時恢復了清明,原本因為失血過多低沉在桌上的頭顱頓時抬了起來。 誰? 此刻在石桌另一邊的石墩上坐著一位身著血色衣裝的古風男子,氣質高傲,俊美而不失英氣。 他身穿一件流雲般柔軟的衣袍,其上點綴著如血的鮮紅色調。髮型輕揚飄逸,上面彆著一根淡金色的玉簪,簪上鑲嵌著一枚紅玉,璀璨奪目。他的眉毛修長挺拔,眼睛深邃幽邃,流露出高貴冷峻的氣息。 “既然拿我的書學習,為什麼還要問我是誰?”血色男子反問道。 “你是三代血魔君王?”望川頓時驚訝起來,怎麼回事?無間老闆不是說書內有記憶碎片嘛?怎麼出來一個人? “當然,你若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血色男子聞言笑了一下,伸指頓時就有一股血色氣息飛出,飛到亭子樹上,不知怎地,就抽取了一絲綠色氣息,而後血色氣息與綠色氣息一起混合著湧入瞭望川體內。 在綠色氣息湧入自身的那一刻,望川立刻感受到了蓬勃的能量在身體內部爆發,好像千萬炸彈在體內爆發,雖然望川的身體並沒有真的因為爆炸的感覺自爆,但是每一絲每一毫爆炸的感受都毫無衰減的保留下來。 就那一瞬間,望川仿若感覺自身滿是貫穿傷口而後置身於油鍋之中,好像地獄的熱油從傷口灌入,煎炸般的疼痛感在全身每一層身體,每一寸肌膚中爆炸開來,同時還感覺仿若有著無數螞蟻與蛆蟲在脊柱間鑽動著,又好像被無數鉗子撕開身體每一處組織部位,巨大的疼痛讓望川直接從石墩上跌落在地不斷痛苦的哀嚎,此刻的她覺得活在世界上每一秒都是折磨,如果能動恐怕他恨不得儘早自殺。 “啊!” ”疼!“ 這絕對是望川從小到大從未感受過這種級別的疼痛,相信在這之後,無論遇到什麼疼痛,他都能面不改色的說,感覺不如xx。 一般來說,這樣的劇痛,大腦會認為肉體無法承受,直接分泌激素進行罷工,使主體進入昏迷狀態。以此來終止這樣的疼痛,如果不這樣,恐怕主體會活活疼死,僥倖活下來也是陷入癲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望川此刻並沒有幸運的昏迷過去,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前來迎接他本身。 而在石桌的另一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好整以暇地看著正在地面上承受痛苦的望川,並沒有選擇上前去幫助望川,他的神情中甚至還帶有幾絲幸災樂禍地意味,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壺茶一個茶杯,開始自斟自飲了起來。 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傷勢,但是望川地感受不會騙人,撕開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