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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怎麼不接我的電話?還關機?
是*,那跳動著的頭像,笨笨的企鵝,滑稽又好笑。小的時候,*的撮號就叫企鵝。走路慢騰騰,還常常搖頭晃腦,胖忽忽的臉,像及了企鵝。我一直叫他換頭像,他卻說,這企鵝就是原本的他。
剛才電話是你打的,不好意思,我沒在意就關了。走近電腦,一行字飄過去。
和*在QQ上聊天,很少,最近更少了。他不太喜歡在QQ上交談,還說那字是飄過來的,那話像從遙遠的地方吹過來,路過只是片刻,轉眼就飄走了。
這種怪論,從*的嘴裡說出來,讓人感到的確如此。
*,你那企鵝的頭什麼時候換呀?
玲子,企鵝真的不好嗎,為什麼要換過來。
難道,你不覺得滑稽嗎?一點快節奏感都沒有,還是留洋派呢?
我本就是個慢騰騰的企鵝,總是慢半拍,這樣的我穩重豁達,不好嗎。
坐在電腦旁,和*聊著,心情也好了許多。
玲子,想出去旅遊嗎?最近,我要去雲南。
雲南,不錯的地方,一直想去的地方。我說。
那就一起去吧,也散散心。
是呀,該出去散散心了。一直襬不脫聞義成的影子,明明知道他不可以離開他的妻子,可始終放不下這段感情。我,有的時候,總是處於矛盾和自責中。
愛了,可以說散就散了嗎?
我不止一次在心中問自己。我的愛情怎麼啦?失敗又失敗,傷心還是傷心,人世間的愛情,難道就是要經歷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一回又一回的衝擊,最後才可以找到真愛嗎?而,我的真愛,在那裡呢?
玲子,還在嗎?那企鵝頭像又跳動著。
和*去散心,也許是不錯的選擇。自從聞義成回到妻子身邊後,*一直默默的關心著我,但他什麼也不問,也不說誰是誰非。
*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在這種時候,任何的說教,或者過分的關心,都會被我拒絕。說實話,我很欣賞男人這一點。
*,去雲南要幾天,我好請假。
玲子,決定去了。兩個星期就夠了,你去請假,我訂票去。
我笑了笑,離開了電腦。
三個女人的愛情(29)
去雜誌社請假,許應傑十分理解我的心情,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玲子,好好散散心,只當是採風,回來做個專欄,算公務。”
我點著頭,還是按程式辦了假條。不想帶著任何的責任去旅行,那樣負擔太重,我怕自己難以釋放。
感情,到了無法承受的時候,是需要精力去調節的;愛情,卻是需要時間來縫合的。
收拾著旅行必帶的東西,拿出旅行箱,上面已有一層薄薄的灰。想起上次和聞義成去杭州,就一直沒有再去旅行了。
發生了許多事,堆結在心頭,壓得我機會要窒息。
雅麗有她的家庭,女兒丈夫,曉琴又忙著和文緣回家拜見父母,接著就要準備結婚。而我呢?不能主動找聞義成,忍耐著,控制著,也等待著他的決定。
瘋狂的加班,沒命的寫文章。部落格上隨意的塗抹,詞不達意的發洩。覺得,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旅行,也許是我目前唯一調節自己的途徑。
一堆衣物零散的丟在床上,幾套衣服、化妝品、梳洗用品、還有睡衣。
這件淡紫色絲綢睡衣,是上次和聞義成去杭州時,他特意給我買的。
我十分珍惜,平日很少穿,只有在聞義成來才穿。
一襲淡紫色的睡衣,裹著一位幸福的紫*人,那就是被愛情融化的我。
聞義成知道我喜歡淡紫色,說紫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