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陽的目光很是縱容,催促季陽快些吃。他離得火堆遠遠的,火上的食物需要翻動時才靠近。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被火光烤得面板髮幹。

季陽嚥了咽口水,肚子已經餓扁了,沒糾結多久就放在嘴邊啃了起來。

雖然很有壓力,但季陽還是吃得津津有味,填飽肚子後,還不忘擔憂地看一眼遠處的草叢。

“我當著它們的面吃了蛇,他們會不會趁你時不在報復我啊。”季陽不怕蛇,但面對著一群花花綠綠的蛇,心裡還是發怵。

麟墨也看了眼,“不會。只要你不去吃它,或者大肆虐殺,它們是不會仇視你的。”

季陽還是不放心,又想說服麟墨和他離開,便趁機道:“等我好了,我們就出去吧。”

麟墨注視著季陽,沉默片刻,薄薄的嘴唇吐出了一個簡單的音節:“好。”

唉?季陽微微一愣。本以為要費不少口水和時間才能讓麟墨答應,沒想到麟墨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季陽看了麟墨好一會兒,才發出歡呼聲:“太好了,我們過幾天就離開吧。”

麟墨的眼裡也染上了笑意,依舊是淡淡的回道:“好。”

季陽下面的血一直流著,染了藥草,味道有些怪。到了下午血才停下,麟墨幫他掏出了裡面的藥渣,清理乾淨後,季陽的臉都快被衝到頭部的熱血烤熟了。

季陽失血過多有些頭暈了,臉色也很蒼白。麟墨當晚下水捕了魚,切成片了稍微一烤就熟了,味道非常鮮美,季陽吃的很滿足。麟墨自己也在捕魚時大吃了一頓,這是他來這裡的第三頓正餐。

不是麟墨吃的少,事實上他也餓著。靈蛇獸雖然耐餓,冬眠時能整個寒季都不用進食,但平時也需要隔天進食。麟墨本來就大半年沒吃東西了,救起季陽當天,他甚至比季陽還虛弱,後來捕到了一隻兔子,血餵給了季陽,他整吞了那隻兔子,才恢復了些體力。

麟墨在這裡唯一不滿意的,就是獵物太少太小,運氣好時還能捕到野豬,讓他和季陽都飽吃一頓,平時就只能餵飽季陽,每天與季陽一同吃的兩隻兔子等小型動物,對他來說就跟零食一樣,也就只能吃魚才能填飽肚子。

而除了魚,同一種獵物他也不會吃太多,為了以後的食物,麟墨甚至刻意放過年幼的獵物,但這也不能讓食物充足起來。

麟墨之所以這麼同意季陽,也就是因為食物的原因。

接下來的幾天季陽又發了幾次情,頭一次時,麟墨圍著季陽轉了半夜,終於取得了季陽的同意。

因為季陽後背和腿上都帶著上,他們只能採取後|背|式。麟墨已經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做的非常溫柔。但季陽還是常常苦不堪言,雖然做的時候感受到了快|感,卻因背上的傷,只能趴著,而且還是趴在乾草上,別說那啥的時候小弟弟一不小心就會被草戳到,就是其它地方,都壓出了深深的草杆印子,因為壓得久了,面板又疼又癢,得難受到第二天。

雖然都是不夠柔軟的乾草造成的,但是季陽還是不願意用純白的獸皮面板墊在地上。那麼柔軟潔淨的皮毛,他實在捨不得弄髒。而且麟墨的精|液是出奇的多,做完後他們都得換個地方睡,乾草更是要在第二天拿出來曬。

曬精|液啥的,季陽也是醉了。

待孕果藥效過去,季陽就沒讓麟墨碰自己了,因為腿已經快好了,他打算好好養身體,以清爽的面貌走出大山。

只是事與願違,在季陽能拄著棍子走路時,距離與麟墨初次交|歡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時,麟墨撫|摸著他因為肉吃多了而長出的小肚腩告訴他,他懷孕了。

我。日!

我這是遺傳,絕對是遺傳!要知道我老爸也是挺著大肚腩的,要不他也不會有爸爸的肚腩坐著很穩當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