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如一顆炸彈般,炸的她裡外澆透。

“其實,說他沒病是假的,他有病,卻又不是我們常人能有病的,他,他。。。。。。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李蔓一時沒反應這是什麼意思,就聽許伯又補了一句,“就是他不能傳宗接代,這在他們那個家,可是十分危險和忌諱的。”

“不能?傳宗接代?”李蔓豁然間就懂了,“是。。。。。。那個?”

“你明白就行了,別叫出來。”許伯連忙喝止她。

李蔓忙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吃驚過頭會叫出聲來,“可那人看著挺強壯,怎麼就不行?是身體隱疾還是受過傷?你能看好嗎?”

“我怎麼知道,他又不讓我靠近。”提到這裡,許伯就覺得憋屈到不行。

李蔓驚訝,“不讓你靠近,那請你來做什麼?”

“那還不是?”許伯剛想說,他當年可是宮裡御用的調教師,對於男女之事那比常人多的多的是天賦,同時,也要負責皇上娘娘們的性福生活哦呢,所以,他們大概是聞名而來,將他從這犄角旮旯給扒拉了出來。

可是把,誰知道這位主子脾性古怪的很,竟然嫌他年老模樣醜像,不許他沾身,不讓沾身他咋治呢?他又不是神仙,隔空還能替人治病的。

“怎麼?”看他不服氣的樣子,李蔓疑惑,旋即神色又冷了幾分,“老頭,你不會是沒把握吧?”

“誰說的,只要他肯讓我瞧,我就有把握治好。”許伯梗著脖子不服氣的說。

“那你找我來幹什麼?”李蔓也氣了,“你對我說那人沒病,只是心裡毛病,現在倒好,還是那種病,你讓我怎麼治?我還給人針灸了,說是七天就能痊癒,這下好了,七天之後,他要是再不行的話,咱們都給跟著遭殃。”

倒不是怕燕丹,實在是他邊上的那妖孽可怕。

“蔓兒,你別喊啊。”許伯連忙止住她,“我這不也沒法子了嗎?他不讓我靠近,我只能找一個能靠近的,你放心,我教你的那幾個穴位,確實對他有好處的。”

“可是,七天就能有效?”李蔓欲哭無淚,怎麼也沒想到他是得的那種病啊。

許伯立刻道,“所以啊,留下來正好,你可以多點時間套他的話,我還是覺得,他身體上沒毛病,主要是心裡。只要克服了心裡障礙,說不定就能。。。。。。那什麼了。”

“不幹。”李蔓果斷拒絕,讓她去打聽別人的**,還是關於那方面的,不怕她回去被李言揍屁股嘛。

“蔓兒,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

“臭老頭,我是被你拖下水的,我告訴你,李言他們要知道了,非把你這老骨頭拆了當柴火燒的。”李蔓氣道。

許伯頹然,“燒就燒吧,我只盼著你許嬸早點回來,也能少受些苦。”

“。。。。。。”李蔓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接下來要怎麼辦?”

許伯抬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蔓無語。

一老一少的,在屋子裡商量了許久,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李蔓覺得,與其這樣拖著,還不如直接跟那人攤牌,但許伯執意不許,理由是,身份越是尊貴,越是忌諱這種**被外人知曉,到時候他們會更難過。

李蔓茫然了,最終選擇,走一步算一步,真不行,她也不信人家還真能剁了她不成。

和許伯也不太能談的下去,最後無非是他勸自己多忍忍,好不容易能接近患者了,讓她機靈些多套些話,好方便他對症下藥什麼的,李蔓對此很排斥,所以,最後直接轟人了。

許伯一走,李蔓一個人在屋子裡,苦想對策,又想著家裡李墨他們擔心,更是心急如焚,真想趁著夜色,偷偷溜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