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監控當然不對啦,謝邇安用會所前幾天那個時間段的監控來覆蓋同一時間段的,細心一點的人都能發現貓膩。

就算被發現也無所謂,這事放在一個會所只是一件小事,不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就算報警也查不出什麼。

與監控這件事比,隨遇撒謊說自己沒開車在謝邇安看來也只是一件小事,都未在她的心底掀起任何波瀾。

正是因為沒有掀起任何波瀾隨遇才格外不爽。

隨遇的心情就似那六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從秦秘書離開,隨遇就不大對,指使著謝邇安幹這幹那。

謝邇安莫名其妙的被指使的團團轉。

一會兒端茶,一會兒跑腿,一會兒又要給他捏肩捶背,一會兒通知各大部門開會。

秘書室那麼多人,他就撿著她一個人使喚。

三點又有一個會議要開,隨遇讓謝邇安提前去會議室佈置。

在去會議室之前,謝邇安回了自己工位一趟。

見她今天一天都忙忙碌碌的,很少回工位,何潔關心了一句,“你今天怎麼這麼忙?”

怕被人聽見自己說總裁的壞話,何潔朝隨遇的辦公室努了努下巴,小聲道,“該不會是看你不順眼特地刁難你吧?”

謝邇安覺得何潔說的很在理。

見謝邇安若有所思的樣子,何潔又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他不快的事。”

顯然謝邇安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惹隨遇不快的事。

拿了充滿電的手機就走,在去會議室的路上,謝邇安看了眼手機,就見房東給自己打過電話,只是她沒接到。

房東將房子高價租給謝司淼的事,謝邇安選擇打官司。

顯然房東已經收到律師打去的電話,她不接電話房東只得微信問她什麼意思。

當初謝邇安籤合約的時候合約是房東擬定的,謝邇安在原基礎上加了幾條。

其中就包括在甲方與乙方合約存續期間,甲方不得將房子再租給別人,違約十倍賠償。

房東和謝司淼又不是做間諜的,就算事後兩人都否認,要找房東違約的證據也好找的很。

房東最近剛收到一大筆收入,以及謝邇安打的那通電話的錄音,都是證據。

這官司一打一個準。

而且謝邇安和房東籤的合約是十年,這才多久?離合約到期的時間還遠的很呢。

謝邇安給了房東兩個選擇。

一、十倍賠償違約金,她搬店。

二、把店賣給她。

低頭回訊息的謝邇安險些與人撞一塊兒。

躲避的時候不小心踢到對方的腳,謝邇安抬頭就想道歉,看見那張令人討厭的臉,她將道歉的話嚥了回去。

謝司靜攔住謝邇安的去路,“淼淼傷的很嚴重你知道嗎?”

謝邇安蹙眉,“然後?”

“隨遇打的你知道嗎?”

謝邇安收起手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你果然是知道的。”謝司靜道,“我聽說淼淼讓人去你的花店鬧了一場,然後就發生了隨遇打人的事,是不是你對隨遇說了什麼?”

否則隨遇怎麼會與謝司淼過不去?

面對謝司靜的質問,謝邇安覺得好笑,她悠閒道,“隨遇是我的老公,他的老婆被人欺負了,他做人老公的不幫老婆出氣才被人看不起吧?”

“所以,你在這裡質問什麼?又有什麼好質問的?你哪兒來的臉質問我?”

謝司靜被說的臉上不好看,“淼淼讓人去你的店裡鬧事是他不對,但你也不該讓隨遇去揍他,還把人打成那個樣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