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遇就起身走了過來。

摟過人,隨遇勾唇朝薇拉淡淡道:“我們夫妻就不給何太太添麻煩了,再見。”

最好是再也不見!

不等謝邇安給薇拉告別,人就被隨遇帶著出了客廳。

又被開啟車門塞進車裡。

她剛問出一句怎麼了?車子已經開出去。

看了眼身邊的人,謝邇安說:“婚宴那天我就覺得你跟薇拉姐怪怪的,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隨遇:“沒有。”

他怎麼可能把別人想給自己老婆換老公的事情說出來,說出來她還不有點不高興就想換老公?

不能給她養成這樣的想法,所以這事必須不能說,於是隨遇道:“我與她可能就是正極與正極的關係。”

相斥。

好吧,她看出來了。

第二天,隨遇去禾運找景池談事,在電梯裡,隨遇遇到了易阮。

收購易家的事已成定局,並且已經完成了一半,隨遇與易阮原本沒什麼好說,但是易阮就是覺得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易家是她的倚仗,可是現在這個倚仗已不復存在,最近易阮明顯感覺到有些人對自己不是那麼客氣了。

擱在以前十拿九穩的合作,現在人家都要挑一挑她了。

易阮也沒看隨遇,冷聲道:“我真替我姐姐不值。”

“因為你,我姐姐現在爹不疼娘不愛,就連我姐夫那邊也在鬧著要與她離婚。”

隨遇蹙眉,原本不想搭理,可是易阮這話說的他很不快,搞得像是他和她姐交往過他移情別戀似的。

於是他也冷冷道:“易二小姐是不是忘記了?我與你姐姐不曾有過海誓山盟,更不曾始亂終棄,談不上值不值得。”

他諷笑,“要說不值得,我倒的確為易大小姐不值,她一心為家人考慮,可她心心念唸的家人卻只從自身利益把她當籌碼。”

易阮沉著臉,張了張嘴卻有些無法嗆聲。

憋了半天,她這才諷刺地憋出一句:“也不知道是誰曾經對我姐姐說會一直喜歡她。”

“果然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隨遇皺著眉,與這樣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辯駁一句已是極限,再多說他就不耐了,而且多說無異。

可是他不說話,對方卻覺得他無話可說,反而囂張起來:“怎麼?無話可說了?”

隨遇的臉色又冷了幾分,甚至多了不耐:“我喜歡你姐姐的時候是真心實意,我又不是賤,她都嫁人了我還要喜歡,我也沒破壞別人婚姻的愛好,懂?”

他聲音沉沉:“不要用你那顆只知道好看的腦子胡亂給人按帽子,除了讓人覺得煩,還覺得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