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今天這事,受害人的內心很慌亂,很恐懼。

不顧場合職業,受害人倉惶詢問,“這個心臟起搏器,我可不可以不裝了?”

聶景明,“這個你需要去醫院詢問醫生。”

受害人繃直的背頹敗下來,其實結果想也知道,當初就是因為需要才去裝的心臟起搏器。

在這方面,目前似乎並沒有比心臟起搏器更好的產品,若是不用,是生是死還真不好說。

搞不好哪天早上起來你的家人就發現你的心跳停止了,並慶幸你走的安詳。

心跳快有藥吃,心跳慢沒藥吃。

受害人問,“這有沒有別的解決方案?”

聶景明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這得問那些搞電腦的了。

拿到犯罪人員的畫像,聶景明開始全城搜捕。

按照受害人的說辭,他轉賬後犯罪人員就離開了,按照對方的指令,受害人在那裡一直待到五點才離開。

聶景明算了一下時間,距離犯罪人員離開已經好幾個小時。

這幾個小時足夠他坐飛機或者高鐵甚至是汽車離開海城。

這不是一個好訊息,但也要查,先確定他是不是已經離開海城。

拿到犯罪人員的畫像後,他的行蹤軌跡就很好找了。

謝邇安等人看監控看到眼睛發花,結局卻令人意外,他們並沒有在監控裡找到犯罪人員的蹤跡。

他難道把他所行的路線上所有監控都覆蓋了不成?

工總量雖然有點大,卻也不是不可能。

最後謝邇安只在一個監控裡找到犯罪人員,他食指中指併攏,在額角輕敲了一下。

這個手勢來自波蘭軍禮,是尊敬致敬的意思,但這人顯然不是在向他們致禮。

他在跟他們打招呼,也是挑釁和說拜拜。

謝邇安覺得這個人的眼睛有些熟悉,恢復監控的過程中,她覺得這個人的手法也有些熟悉。

聶景明問,“這個監控的位置在哪裡?”

謝邇安,“高鐵站。”

聶景明,“意思就是他可能坐高鐵走了?”

謝邇安,“不一定,也許他在誘導我們。”

卓行覺得謝邇安說的有道理,“不管怎麼樣,還是加大力度排查吧。”

見謝邇安一直盯著站在監控下的犯罪人員看,卓行問,“有什麼問題嗎?”

謝邇安也沒隱瞞,“我覺得這人的這雙眼睛很熟悉。”

聶景明忙湊過來,“熟悉?那你好好想想在哪裡見過。”

謝邇安又去看根據受害人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

不管是監控裡的人,還是畫像上的人都有絡腮鬍。

有點長的頭髮遮住了額頭和眉毛,只露出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以及部分臉頰。

過於長的頭髮和絡腮鬍除了模糊了臉型還起到一個遮擋作用。

謝邇安說,“如果他露出額頭,去掉絡腮鬍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她看向聶景明,“你們應該能畫出來的吧?”

因為不是在部隊,沒有什麼需要保密的,謝邇安的手機一直放在身上。

隨遇回家已經夠晚了,沒想到家裡一片漆黑,樓上樓下都沒人。

隨遇蹙眉,給謝邇安打了過去。

接電話前,謝邇安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竟然已經十一點了。

“在哪兒?”

謝邇安,“在刑警隊。”

隨遇蹙眉,“怎麼會在那兒?”

“過來幫點忙。”

隨遇沒多問什麼,只道我過來接你,拿起車鑰匙就又出了門。

只是去掉頭髮和鬍子,沒一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