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緊貼的溫暖無比真實,謝邇安想,有這樣一個人在,這個冬天被窩裡應該不會覺得冷吧。

莫橙和隨風按門鈴的時候,隨遇抱著懷裡人兒正有些想法。

他的呼吸沿著謝邇安的耳廊延至臉頰,最後貼上她的唇瓣,繾綣溫柔。

手剛放進謝邇安的睡衣底下,沿著腰腹線條往上,結果門鈴響了。

隨遇僵在那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這一大清早的!”

他咬牙切齒,憋的臉紅的模樣讓謝邇安有點想笑,推了推他讓他去開門。

在她唇上狠狠吮了一口,隨遇這才下床去開門。

見門外站著的人是自己哥和嫂子,隨遇就沒給好臉色,他冷冷盯著自己大哥,堵在門口也不讓人進屋,“有事?”

似乎是打攪了別人的好事,隨風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又理直氣壯起來,“關心你來看看你,問問你新家住的還習不習慣,怎滴不能問?”

隨遇氣到無語,“現在看見了?”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看見了可以走了嘛!

莫橙什麼都沒感覺到,還關心地問起謝邇安來。

隨風扶額,她老婆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都說他們夫妻肯定沒事了她還不信,非要過來當電燈泡。

低頭瞧見隨遇腳上的拖鞋,隨風挑眉,想起隨父丟的那雙拖鞋來,他記得老媽就只勾了一雙男士拖鞋吧?

除了他爸誰都沒有。

“你這拖鞋挺別緻啊!”隨風陰陽怪氣道。

隨遇一點不覺得丟臉,還揚著眉峰問,“羨慕?羨慕你也沒有。”

於是莫橙也注意到隨遇的拖鞋。

家裡就那麼大點,有點風吹草動全家都能知道,隨父丟拖鞋的事又不是什麼秘密,莫橙哪裡有不知道的。

這會兒看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鞋子不是丟了,而是被人拿走了。

不過莫橙有些不懂,不就是一雙拖鞋,至於嗎?又不是買不起。

莫橙想不通,隨風卻能看懂,冷笑一聲,他對隨遇道,“幼稚。”

隨遇氣笑了,“你不幼稚?你不幼稚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隨風打斷,“你忙吧,我們走了。”

然後拽著自己老婆就走,“不是要去岳父家?”

兩人本就是路過,莫橙擔心謝邇安和隨遇吵架才想著順便過來看看。

夫妻倆還沒上車,後面的門就關上了。

想著隨遇那沒好臉色的樣子,莫橙道,“他不會打人吧?”

隨風,“我們家就沒打老婆的人,而且他不敢。”

“那他拉著一張臭臉。”

隨風心想他那是慾求不滿鬧的,換誰誰也不會有好臉,嘴上卻道,“他就這個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等隨遇迫不及待地關上門回去,謝邇安已經換好衣服起床,似乎是要出門。

隨遇一臉不快:“要出門?”

謝邇安,“嗯,有點事。”

剛才隨遇下樓,她接了個電話,有事需要出去一下。

隨遇也要換衣服,“我送你。”

謝邇安,“我自己去就好。”

意識到她似乎不想要自己送,隨遇也沒再強求,只是拿了把車鑰匙遞給她,“自己開車去吧,家裡又不缺這玩意兒。”

“好。”謝邇安接過車鑰匙。

就算隨遇這個不怎麼執著買車的人車庫也停著三輛車,像他這樣的人,三輛車已經是最少的。

隨遇知道謝邇安不是張揚的性子,給她的車鑰匙是他那三輛車裡最不起眼的Jeep。

走到臥室門口,謝邇安又問,“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