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執刃之位!”金繁握緊了手裡的刀恨恨道。

“可……坐上執刃之位的人,不是羽公子嗎?”黎靖瑤迷茫地看向金繁。

“那是因為當日宮門已及冠的嫡系男子中,只有羽公子一人……只有羽公子一人在宮門。”金繁說著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難不成,是徵公子錯估了毒發時間?”

那就更不可能了,在場之人都知道老執刃中的是宮門特製的毒藥‘送仙塵’,毒性之烈,人在服下毒藥心跳兩百下後必死無疑。

宮紫商低聲給黎靖瑤解釋後,黎靖瑤只覺得這個栽贓更離譜了。你倒是給老執刃下個慢性一點的毒藥啊,這樣到底是往宮遠徵身上潑髒水還是往宮子羽身上潑髒水啊?宮子羽是唯一的得利者啊!

不過,想到她和宮尚角宮遠徵的合作,黎靖瑤打算好人做到底。

黎靖瑤湊近金繁,在宮紫商瞪大的眼神中低聲對他說了幾句,金繁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黎靖瑤退開幾步,然後金繁便迅速出手卸了賈管事的下巴,直接制住了他。

“這這這這這,這是幹什麼!”宮紫商嚇了一跳。

“紫商姐姐別怕,妹妹只是覺得這賈管事謊言過於粗劣了,怕他直接來個死無對證,所以才讓金侍衛先發制人的。”黎靖瑤拉了拉宮紫商的手,說道。

“什麼謊言粗劣?”宮紫商還沒反應過來“你是說,他在撒謊?”

“姐姐,這等粗劣的手段,在天陽城怕是一天都活不下去的。”聽著黎靖瑤不屑的語氣,明裡暗裡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怎麼說?”宮紫商拒絕回想天陽城那些可怕的事情,直接問道。

“首先,賈管事幾乎已經明示了,徵公子利用百草萃謀害老執刃。可據我所知,徵公子並未成年,按照宮門家規沒有繼承執刃的資格,那他為何要廢這麼大的力氣害死老執刃呢?”

“宮遠徵沒成年,宮尚角卻已經及冠,他們早就不滿我哥成為少主,所以才下此毒手!”

見賈管事已經被制住,暗處的三人也走了出來。黎靖瑤嘴角抽了抽,好傢伙,一直躲在那裡看戲是吧。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憋了一肚子火的宮遠徵當場拎住宮子羽的衣服。

被勒住後脖頸的宮子羽憤憤道“難道不是嗎!”

“可當日,角公子並不在宮門啊。”黎靖瑤簡直服了這個一根筋的宮子羽“紫商姐姐說,‘送仙塵’毒發只需要心跳兩百下,這麼短的時間,如果角公子和徵公子有心,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能等到事發之後才離開吧。”

“更何況,這個賈管事暗示的意味太過明顯了,如此低端的栽贓,我實在難以理解。”黎靖瑤狀似不解道“若我要做這種事情,定不會假他人之手,就算不得已要用他人,靈香草用途廣泛,我大可以以做其他藥物為由,讓下面的人買進靈香草,怎麼可能特意跟人說這靈香草是為了替換神翎花的。這不是把把柄往人手裡送嗎?”

“那黎姑娘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