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碩盯著田威的臉,腦中閃過無數個畫面,但沒有一個會是今天這種情景,因為他不相信田威會就此認罪。

像田威這樣的人,更應該給自己準備後路,而且絕不止一條。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法再說什麼,畢竟田威已經被定罪了,想要翻身的話,估計是沒有機會了。

他會悄悄給獄卒遞去訊息,讓他們好好“照顧”田威。

“你沒有受傷吧?”鳳舞一臉擔憂地問道。

蕭炎碩搖了搖頭,“我好得很,倒是那個田威,估計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他安排的事情,不打算告訴鳳舞,畢竟也不是什麼難事。

倘若岑尚書想要保田威,也不會光明正大地和他們蕭家作對。

鳳舞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彷彿籠罩著一層陰霾。那雙曾經靈動的眸子,現在變得黯淡而沉重,似乎承載了太多的憂慮和不安。

她的眉頭緊皺,如同被風吹過的湖面,波瀾起伏。那份不安和焦慮彷彿要從眉宇間滲出,使她的面容顯得格外憔悴。

也許著急想要救出蕭炎碩,鳳舞不得已服用了快速恢復身體的藥物,現在看起來顯得有些許憔悴。

“傻姑娘,他們是不會對我用刑的,所以我現在好著呢。”說完還轉了一圈讓鳳舞她們看。

畢雲和其他人則是背過了身,把空間都留給他們倆。

蕭炎碩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面,溫暖而醉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潔白如玉的牙齒,讓人不禁想起初升的陽光,明亮而璀璨。他的雙眸中閃爍著笑意,彷彿藏著無盡的喜悅和溫柔,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

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從容和自信,彷彿他已經看透了世間的紛擾和繁華。他的微笑不張揚,卻讓人無法忽視,那種獨特的魅力和氣場彷彿在微笑中得到了完美地詮釋。

鳳舞茫然地點了點頭,她不懂官場那些規矩和暗語。“你沒事就好,萬一有事我還得給你煉藥,麻煩死了。”

鳳舞隨口嘟囔了一句,卻讓蕭炎碩覺得有些好笑。

這姑娘一點也沒設防,可不是什麼好事,如果物件是他的話,那就沒事了。

“哎呀,我腰好像有點疼。”蕭炎碩大聲嚷嚷,好似真的一樣。

“哪兒呢?哪兒疼?”鳳舞一臉擔心地詢問。

結果抬頭就看到了笑得不懷好意的臉龐,鳳舞頓時紅了臉頰。“你騙我!”

說著就握緊拳頭捶向蕭炎碩,蕭炎碩也不躲,任由她打,反正他不怕疼。

“好了,別打了,我們也該準備準備回京了。”蕭炎碩輕輕抓住鳳舞的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一股清泉在山谷中流淌,悠然自得。每一個笑聲都像是精心編織的旋律,在空氣中跳躍,讓人不由自主地跟隨他的節奏搖擺。

蕭炎碩輕輕地握住鳳舞的手,如同捧著一個珍貴的瓷器,既小心翼翼,又充滿了珍視。他注意到鳳舞的手異常嬌小,如同初生的嫩葉,柔軟得讓人心生憐愛。

那隻小手安靜地躺在他的掌心,彷彿一隻安靜的小鳥,等待他的庇護。他感受到了女子手心的溫度,那是一種溫暖而柔和的感覺,猶如春天的陽光灑在心田。

他輕輕地撫摸著那隻小手,像是在探索一個未知的寶藏。他欣賞那細緻的肌膚,那小巧的骨骼,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女子的獨特魅力。

畢雲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人就沒注意到他們身後的岑尚書嗎?

“咳咳!”

鳳舞回過神來,發現這個聲音不屬於眼前的蕭炎碩,然後就環視了一圈,發現他們身後還站著幾個人,最前邊就是剛才坐在高位的岑尚書。

鳳舞不知所措地推開了蕭炎碩,畢竟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