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玉佩,忽然一用力,手裡的玉佩變成了粉末。

齊凱的臉色變得鐵青,這個玉佩是他在兒子上太乙山的時候送給他的,沒想到現在兒子死了,他的玉佩也被粉碎了。作為太乙門的副門主,齊凱很能忍,他越是要殺一個人,就越能忍。他要不動手就算了,一旦動手,就要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而且他很想讓眼前的這個人慢慢的死,而不是一下就被殺掉。

見齊凱依然冰冷的看著自己,葉默倒也感覺這個齊副門主有點肚量了。他將穆小韻拉到身後,看著齊凱冷聲說道:“數年前,元重和另外一人去了外面,在寧海步行街,他差點殺了一名女子,同時讓那名女子失去了一年的記憶。”

說到這裡葉默看見齊凱的臉色突變,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但是葉默依然冷冷的說道:“而那名女子恰好是我的妻子,我當時就發誓,無論是誰差點殺了我妻子,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滅了他。”

齊凱臉色急變,過了良久他才沉聲問道:“當初那個女子身上的項鍊是你做的?她沒有死?”

葉默冷冷一笑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原來當初去寧海的另外一人就是你啊,這樣看來我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氣。為了讓你死個明白,我告訴你,那項鍊是我煉製的法器,當年要不是我幫輕雪煉製了一條項鍊,或許她早就走了。”

齊凱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說原來的葉默雖然厲害他還不懼。但是能煉製出來那種防禦項鍊的人,他就已經知道自己果然踢到鐵板了。一直以來,他就擔心煉製那條項鍊的人來報仇,今天真的過來了。

修煉到齊凱這種修為的人,加上他又是一個大門派的副門主,知道的事情當然比一般的人要多得多。他隱約知道,還有一種比古武還要厲害無數倍的功法,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修煉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年輕,而身手如此厲害,這絕對不是簡單修煉古武可以達到的,他很有可能就是修煉那種神秘功法的人。

這種人一旦要動手,就必須要讓他永無翻身之日,一旦讓他逃走,以後太乙門就徹底的完蛋了。現在不是他報仇的事情,是要擔心太乙門存亡的事情。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就絕對不會罷休。

齊凱知道他一個人很有可能留不下葉默,雖然他也不怕葉默短時間對他能怎麼樣,但是就怕對方逃走。如果太乙門的高手都來,或者是聯合幾大門派的人一起的話,那就有把握了。

這個齊副門主臉色不斷的變化,但是卻不動手,葉默知道他有顧忌。但是葉默同樣有顧忌,這裡有太多的高手。就在齊凱說話的時間,這擂臺邊上再次來了數名先天高手。加上潛伏在一邊的高手。葉默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葉默現在只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將穆小韻送走,然後大開殺戒。

“小韻。我們先走。”就算是沒有絕對的把握,葉默也不想繼續留在擂臺之上,拉著穆小韻就要跳下擂臺。

“哈哈哈……”我隱門大比的地方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你也太小看我隱門聖地了吧。

話音剛落,又一名精瘦老者落在了擂臺之上。

“是昆乾的凌無水前輩來了……”這老者一來到擂臺之上,立即就有人低聲的說了出來。…;

葉默看見這名老者立即就知道他的修為比齊凱還要深厚很多,而且這老者就是剛才潛伏一邊的傢伙。當初在杭水城他神識就掃到過這人,當時沒有辦法看出他的修為。但是現在他卻可以看出來,這老者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先天的巔峰。

“我知道了。當初在杭水城殺了‘鍛器堂’魏午和‘雙子劍宗’閔至峰長老的人肯定是他。當初是一男一女,而且很年輕,他們恰好就是。”此時太乙門的胖長老金長老突然大聲說了出來。

凌無水聽了金長老的話,看了看葉默和穆小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