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發現蛇蛻的男青年說道,說著他還向艾米和梧桐揮了揮手示意。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就問文泰道:“你剛才說大的意思是不是指蛇蛻大啊?究竟是長還是大呢?”

文泰聽了一愣說道:“哦……是長,所以就大,足夠長份量自然就重……”

我插口追問道:“那就是說蛇蛻的主人個頭一定也不小嘍?”

“哦……主人?”文泰好像一時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就是那條蛇。”我補充道。

“噢,對,那條蛇應該也小不了。大概……”文泰想了一下說道:“大概最少也得有一米七或一米八吧,能不能到兩米還不好說。”

“你是說這附近有條近兩米長的大蛇?”艾米算是聽明白我話的意思了。

“啊?這麼大的一條啊?!”梧桐多少還是有些緊張了。

“你不用緊張,它就算是在這附近,現在也一定是在冬眠呢。”文泰鎮定的說道。

凌空點了點頭說道:“對,冬眠了,沒什麼可擔心的。”

我也點了點頭示意我能保持鎮定,但我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我覺得我必須要記住這件事,記住這條路線,等開春天氣暖和之後我絕不再來這附近溜達了。太可怕了,兩米長的野生大蛇,我的天啊,想想都讓我止不住的冒涼氣!

“這是誰的手機?”這時一個剛爬上平臺的女人嚷道。

“我的,謝謝!”我急忙答道,伸手接過了這個五十來歲女人遞過來的手機。

“撿是撿回來了,但螢幕好像碎了。”女人說道。

“哦……”我低頭看了看手機,螢幕已經不亮了,兩處明顯撞擊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從這兩處撞擊點向全屏蔓延出了無數條裂紋,看著就讓我心疼。不過我嘴上還得表示感謝,“沒事,回去換個螢幕興許還能用。謝謝了姐,我叫馬克,您怎麼稱呼?”

“叫我似水流年吧,或者喊我年姐也行。”女人隨口答道,“你們幾個人聚在這裡做什麼呢?我可就撿到了一部手機,你們還想要我可沒了。”

“您可真能講笑話,他們剛才在這兒撿到條蛇皮。”艾米說道,“他們一停在這裡,我們也走不了啊。”

“哦,擋道了,不好意思啊,我把這事給忘了。”文泰說著連忙轉身向臺階上爬去。

我見狀也趕緊將身子向邊上又挪了挪,對他們幾個人說道:“你們走前邊吧,我還是走在後邊安全些。”

“那好,那咱們走吧。”艾米和梧桐當即超過了我繼續向上爬去,凌空和似水流年也跟隨著他們出發了。

我站在原地開始脫衣服,剛才這一陣連續的爬升搞得我渾身冒汗,在車上靜止時穿的衣服到這時已經穿不住了。我將衝鋒衣的抓絨內膽脫掉,又將褲子脫去了一條。

北方的冬天很少會下雨,所以我喜歡把那種不用系皮帶的運動褲幾條套在一起穿在身上。這樣的好處就是穿脫方便,冷了就多套一條,熱了就脫去一條,連鞋帶都不用解,也不用太在意周邊有無異性,反正褲子裡邊還是褲子。我今天就是穿了三條運動褲來爬山的,現在脫去一條感覺輕快了一些。

但這種運動褲也有很多缺點,一是怕沾水,沾上了水之後就不愛幹,而且還會變得很沉重。二是怕樹枝剮,一剮蹭褲子上就容易開洞。但北方冬季樹枝幹枯脫落得很多,所以這兩點暫時都能迴避。

脫去一層衣服讓我感到了些許的輕鬆,正當我靠在牆上準備享受這片刻的愜意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低低地問詢:“大哥,你換好了嗎?”

我聞聲立刻回頭,看到平臺下面的臺階上冒出了兩顆女人的腦袋,四隻眼睛正在盯著我看呢。這應該是她們倆還沒爬上平臺就看到我在脫衣服呢,所以就在平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