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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葉,我想好了,何必為了這樣一個賤奴傷心。他阿正想打倒我,以為我會像平常女人一樣無法忍受屈辱,尋死覓活去,門兒都沒有!我母親是個智障,她每天瘋言瘋語,但有一句話我是牢牢記在心裡。她說,無論如何,你要永遠笑。只要是你自己想笑,自己想開心,沒有人能強迫你不開心。我白真真以後,不會為他阿正再掉一滴眼淚,我要在他面前活得快快樂樂,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打倒我白真真,他阿正也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於出場了,哈哈哈,雖然是反角
☆、真真辱罵狀元爺
當天晚上,白真真肆無忌憚的出去散步,那《狀元鄭直二三事》像貼傳單一樣貼得滿大街都是。她想:這小黃書已經傳遍京城了吧,不少人對我指指點點,讓那些人笑話去,我從小的名字就叫白痴,沒少被人笑過。怕什麼,他阿正一個賤奴都敢招搖過市,我不過是個巫婆,有什麼不可以呢?我就故意去狀元府附近溜達,看看那對姦夫j□j過的日子到底怎麼樣。
他誤會我和政懷瑾?嗬!就讓他誤會去!他竟然這麼不信我,把我當成潘金蓮處理?
不,這個誤會一開始就是不存在的,我白真真和他三年,他能不知道我潔身自好的品性?聽政懷瑾說,他當時胸有成竹知道政懷瑾無論如何會救他。他什麼都是知道的。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討好那個j□j,才把我拖入糞坑裡。
我沒心思和這種品性低下的賤奴解釋。我在他阿正面前,不能示弱,不能讓他一個賤奴看扁了。我絕對不低三下四去討饒。我當時為了救他阿正到處低三下四給人下跪,難道我還要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哀求他原諒不成?他知道我不會棄他不顧,他也知道我的底線,他知道我無論如何不會害他性命,不會去揭發他逃奴身份。所以他才敢寫那本小黃書。這種人,利用別人的不忍作惡事,簡直無恥至極。
今天天氣好,嗯,風景也好,狀元府建的很漂亮。只可惜,這麼好的風景,都被一個骯髒噁心的賤奴糟蹋了。
溜達了半天,還真溜達到了狀元爺這個賤奴,兩人在巷子裡狹路相逢,旁邊沒有其他人。這個賤奴看上去似乎有點尷尬,低垂著頭,侷促了幾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啥不好說的呢?你在《狀元鄭直二三事》裡不是啥都敢說嗎?現在裝什麼裝?
“哈哈,這不是風華絕代的賤奴狀元嗎?”白真真調笑道,“久仰久仰。”
鄭直抬頭,這天他在朝廷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都沒時間關心一下她最近怎麼樣了?那個政大人對她好嗎?她恨自己吧?不過看上去她滿面春風,笑容滿面的樣子,似乎好像還不錯。這樣,自己也可以安心一些。
鄭直低頭道:“那天的事,對不起。我想,我們不是夫妻了,我終究是配不上你的。”
說得還真是冠冕堂皇啊,白真真想,她伸出手來捏住鄭直的下巴,把他微微低下的頭往上抬起,鄭直沒有反抗,雙眸凝滯著,帶著憂傷。
不愧是賤奴,還是很順從嘛,只是比三年前英俊多了,不再面色青黑,顎骨突出。而是充滿了飽滿的富貴之相,面板細膩光滑,英秀俊朗。可是,我現在是什麼面黃肌瘦的狼狽樣子?為了救你,我割了兩次血,把冥王送給我的救命仙丹都讓給了你,你才能這麼迅速恢復傷口。說難聽點,你就是喝乾了我的血才有今天的風光。現在論相貌,我是配不上你了,那又怎樣?那是你欠我的。你憑什麼去找那傾城傾國的林鈺兒,然後把我描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醜陋巫婆,讓我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哪裡來的資本?你憑什麼這麼恩將仇報?
白真真諷刺道:“阿正你真是說笑了。明明是我配不上你才對,你是天下第一賤奴,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比你更賤,我區區一個巫婆,哪裡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