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忍著,忍著疼痛,口水碰到傷口後,竟然會這麼。

二爺在自己的衣服上便隨撤了一根布條,然後遞給我,讓我幫他把傷口給包紮起來。

包紮完之後。我就問二爺了,這傷口是雷少弄的嗎?我記得雷少根本沒有碰到他。

他說是的,傷口的確不是雷少弄的,而是另有其人,而這個人,二爺始終都沒說是誰。

我們在樹蔭下躲了好久,中間雷少在這邊來過兩次,都沒發現我們躲在裡面。

這兩次,二爺是閉著眼睛的,而我卻是睜開眼睛幫二爺放哨的。

雷少的兩次經過,我都是提心吊膽的,深怕他發現了我們藏在這裡。

心中舒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想要撩開這綠蔭。

手還沒碰到綠蔭,就看到眼前的綠蔭被誰撩起來了,定睛看去,是雷少那綁帶臉。

我嚇得立馬就回到原地。然後驚恐地看著他。

雷少朝我們看了看,然後他發現二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