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門外站著的竟是一對約莫二十四五的雙胞胎姐妹花!

兩位美人一個紅衣罩體,一個紫紗裹身。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種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們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兩人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絕對是兩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們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公子這般盯著,莫不是看不上我們姐妹倆?”紅衣女子半合巧嘴,似是委屈。

“雪澤!你怎能這般邪惡地看著兩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匡少晃過神來,把責任一股腦推到小天頭上,掉頭責怪道:“沒有禮貌!”

“兩位佳人速速進屋!”匡少眉笑顏開,目光在二人身上上下打量,真是越看越滿意,嚥了一口唾沫道:“那是我家書童,沒有見過世面,兩位佳麗切勿放在心上。”

“噗!真是好幽默的公子!”姐妹花攏手淺笑,翩然進了雅間。

當然,這次姐妹花上來,老鴇必定是交代好了的,屋裡兩位公子不可偏頗,都要伺候好。所以紅衣女子坐在匡少身邊,紫紗女子坐在了小天身邊。

紫紗女子斟了四杯酒,蘭花玉指輕輕捻起酒盅,玉面含春,舉杯柔聲道:“我們姐妹敬兩位小公子。”

“我的可不小~”匡少暗暗嘀咕道,站起身來,舉杯迎上,朗朗說道:“把酒顧美人,清歌邯鄲詞。同飲!”

“呵呵~公子好文采。”紅衣女子站起身來,肌若凝脂的玉腕乖巧的勾著匡少的手臂,淺飲一口,細聲說道:“公子,我叫董小宛,那是我妹妹董小卿,不知兩位公子如何稱呼?”

匡少聽聞對小天擠擠眼,示意小天替他介紹自己。

匡少放一個屁小天都知道他想幹嘛,此刻小天當然知道該怎麼說,他站起身來,一臉謙遜:“我叫梁雪澤,是我家少爺的書童。我家少爺是。。。。。”小天故作猶豫的看向匡少。

這雪澤,果然冰雪聰明!匡少心頭大喜,可是臉上表情卻是無比哀愁,舉目遠望,深邃的眼眸裡泛著幽幽光華,短短的睫毛冷凝寒霜,輕嘆道:“誰為袖手旁觀客,我亦逢場作戲人。兩位姑娘,勿問、勿念。”

。。。。兩姐妹⊙…⊙!!!

小天本想隆重吹噓一翻匡少的,可是該死的匡少突然這麼一裝逼,小天倒是接不下去了,鄙夷的看著匡少,嘴唇輕輕撥動。

你妹的,自己圓場吧。匡少看懂了小天的唇語。

“咳咳~”匡少急了,連連乾咳,對著小天擠眉弄眼。

“哎~幫幫他吧,丟人還要拉著我,我臉皮很薄的。”小天嘆了口氣。

“少爺!!”小天忽然憤慨道:“人家董小宛姐姐這般情真意切地問您姓名,你為何。。。。為何如此狠心,不願告知?您還是我們天水郡那個人人仰慕的又仁義又風流,一掐一把水兒的嫩韭菜匡君意嗎?!!”

“噗~”董小宛不禁失笑,偷瞄著匡少:“原來公子叫匡君意啊?好有詩意的名字呢!”

妹妹董小卿連忙打趣道:“外號更詩意,‘嫩韭菜’!”

%¥#&*@!匡少心中問候小天全家女性一遍。臉上尷尬笑著:“虛名,都是浮雲,都是浮雲罷了。”

“嗯,是的。”小天一本正經道:“我們天水郡煙花巷內還流傳了一首詩歌形容我家少爺。”

“弟弟快說!”姐妹倆被吊得胃口大起。

小天頓了頓,看吊足了她倆胃口,才朗聲道:“不願穿綾羅,願依韭菜哥。不願君王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