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裡,都要不斷的豐富自己,知道嗎?”

時軒握著請假條,目光空茫茫的落在虛空,又像是在看那塊紫紅色:“好。”

他腳步輕飄飄的離開學校,又一路飄進特情局裡,飄上了三樓。

特情局裡最近難得安穩,大家的腳步都慢了下來了,在熹微的朝陽裡,居然有點歲月靜好的味道。

陳隊長閒來無事,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寫報告,繚繞的煙氣裡夾雜著敲擊鍵盤的啪嗒啪嗒聲。

偶爾的間隙裡,他一抬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時軒。

“小軒?”正值壯年的陳隊長詫異的看了看手錶,幾乎要懷疑自己的眼睛,“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你怎麼來了?”

天上下紅雨了?自家這個卷王侄子居然也有逃學的時候?

陳隊長覺得有點新奇,用下巴點了點桌子對面的凳子,示意麵無表情的小孩進來坐。

“怎麼了這是?咋還愁眉苦臉的?考試考第二了?”陳國強把寫到一半的報告儲存,合上膝上型電腦。

“您忘了?我回回都考第四的。”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陳隊長笑了笑,在菸灰缸裡把煙摁滅了。

“要不是你自己壓分,能考得這麼爛嗎?少在這裡轉移話題,有話快說,有......咳咳,總之,還是那句話,能告訴你的,咱爺倆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不能告訴你的,再拐彎抹角也沒用,你叔我可是專業訓練過的。”

時軒點點頭:“最近局裡好像安穩了點,我看很多人都輕鬆了不少。”

“也不好說,還有其他的事得忙。”

“是學校的事嗎?國家真要辦一個特殊人才的學院?”時軒挑眉。

果然空穴不來風,清河中學的學生個個都是人精兒,現在看來,這學院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也知道這事了。”陳隊長抄起水壺,往茶壺裡添了點熱水。

“同學們最近都在議論。”時軒眼觀鼻,鼻觀心,渾然不說是被某人提醒。

“沒那麼快,一個學校牽扯大著呢,少說也得三兩個月,還得等呢。”陳隊長翻看著茶壺裡的茶湯,看了一下,又拿了茶罐過來,捏了一簇茶葉扔進去。

“怎麼突然要辦學校?以前沒聽說過這方面的事啊。”時軒盯著茶壺,看裡面漸漸泛起綠色,像是雪藏後的生機重新綻放,帶著生命的喜悅。

陳隊長見他盯著看,以為他想喝,揚手倒了一杯茶遞過去,說道:“還不是在國外上學不方便。”

“其實上頭早就有建一個咱們國家專屬學校的意思了,就是操作起來難度太大,這才一直拖著......不過從最近的情況來看,這是拖不住了呀。”

陳隊長又點起了一根菸,深淺不一的灰色開始瀰漫。

最近又有情況了?

時軒有點疑惑,但深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更多回答,乾脆換了個話題:“那四個女生怎麼樣了?還是神志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