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寶貝物事,沒想東府為此受益,所費竟是從霍府支用,從情理上講實

在說不過去。

“你是東府之主,幫我遞句話給她,請她往後莫向霍府伸手了,白教我娘為

難。如需用錢,我當年隨嫁奩資頗豐,或可幫付一些,但像往年那樣每年數千貫

之鉅,我也支應不起,只有她自個兒設法了。”

“是,孩兒會向霍姨說清其中難處,東府會承擔這一項,不會教霍姨獨自設

法。”

“說得輕巧,東府能有錢嗎?”霍氏瞠道。

我嚅嚅道:“如今,有些不同了。”

“喲,”霍氏向窗外瞄了一眼,腳下抵了過來:“你們方才房中說了半天話,

該不是你爹爹出手大方,給了你不少?”

我腦門一暈,腿上感覺她軟翹的足尖勾挑之力,只覺神魂飛蕩,面色騰騰然

赤紅起來。

霍氏見狀,輕輕咬了咬唇皮,眸中流波盪洋,一時容色更豔。她垂頭抿了一

口茶,足下蓮勾悄悄縮回,偏腿下榻,道:“你們父子之間的事也輪不著我理會,

作兒子的有煩難,為娘也會幫上些忙。你去罷,有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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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跟著收腿下榻,直身站起:“多謝娘了!孩兒告退。”低頭行至窗外,

卻被霍氏叫住,道:“芸丫頭鬧氣了,說你回來了也不去瞧她。”

“我沒去瞧她,她不會來看我嗎?”

“所以說鬧脾氣了,你不去,她就偏也不去找你說話。”

“這妮子!”我微微一笑,抬起頭,正與霍氏隔窗目對,我目光停在她豔麗

的面龐上,看她還有何話想要交代。

霍氏也將水汪汪的眼波凝定在我臉上,怔了片刻,不知尋思什麼,面色微暈

:“去罷!”

從霍氏房廊下出來,我一路心跳不止。天打雷劈啊,怎地我如今一叫“娘”,

就不由動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