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間有太多太多的人和事了,我忘不了你們親密的樣子,更忘不了自己的孩子是怎麼沒的,而你們還有一個孩子。這是我們永遠都跨越不了的鴻溝。

亦巧看了路清風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瘦臉看著走出來的亦巧跟了上去。“夫,孫小姐,你和路少。”

“不要告訴他我來過。”亦巧說完這句話轉身回到自己的病房。

瘦臉看著亦巧的背影又看向路清風的病房使勁的嘆了口氣。

“亦巧,你去哪了?”唐糖見亦巧進來連忙迎上去。

“我去外面吹了下風。”亦巧看著桌子上的柚子拉著唐糖走過去。“糖糖,能給我剝開嗎?”亦巧躺在床上對著唐糖笑。

“好。”唐糖笑了一下開始給亦巧剝柚子。

瘦臉坐在病床前看著還在昏迷的路清風自言自語著:“怎麼還沒醒?不應該啊,那麼多年的訓練都白訓練了?還是這幾年沒有鍛鍊的原因?”

路清風慢慢睜開眼睛他看著瘦臉問:“巧巧她?”

“她好著呢!人家早就醒了!”瘦臉趕在路清風開口之前說:“沒有來看你!人家和未婚夫在一起呢!完全忘記了你是怎麼救她的!”瘦臉沒好氣的說。

“我餓了。”路清風面無表情的說。

“等著,本來買好了吃的等你的,可是你一直沒醒,粥都涼了就讓我全吃了。”瘦臉邊說邊走出病房。

路清風看著離去的瘦臉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沒來過嗎?原來是做夢啊。

白念曦手頭上的工作一忙完就會跑到醫院來,大夫說亦巧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可是白念曦和唐糖一致決定讓亦巧再住幾天,再觀察一下。在這期間三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那個名字,雖然知道人就在隔壁的病房,但是都再也沒有提那天發生過的事情。

瘦臉看著路清風驚人的恢復速度,他收回了那句那麼多年都白訓練了的話,只是每次看見路清風從亦巧病房經過或站在亦巧病房門口聽著裡面的歡笑聲卻不進去心就堵得慌,這個路少怎麼捱打了之後彆彆扭扭的!要去找她就找啊!看的自己乾著急!

“好了,糖糖。我感覺我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亦巧為了讓唐糖放心做了個很大幅度的動作結果痛感又傳遍了全身。

“你看,我就說你還得待在這靜養吧。”唐糖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看著亦巧。

“糖糖,我已經待在這裡十多天了,我想出去走走,就到外面曬曬太陽也行啊!我都要憋壞了。”亦巧看著窗外來回走的人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好吧,我們說好哈,就去曬會太陽,但是時間不能太久。”

“好。”亦巧開心的點著頭。

“等一下。”唐糖飛快的跑了出去。

等唐糖再次開啟門的時候推了一把輪椅進來。

亦巧看著輪椅眼睛跳了跳。

“走吧。”唐糖示意亦巧坐到輪椅上來。

“太誇張了吧。”亦巧眼神裡充滿了抗拒。

“乖,要不就不去。”唐糖說完作勢要將輪椅推出去。

“好,好。”亦巧趕忙喊住唐糖說:“我坐就是了。”

“走吧。”唐糖推著亦巧來到了樓下的花園裡,她們找到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停了下來,唐糖將輪椅固定好後自己坐在了亦巧旁邊的椅子上。

亦巧閉著眼睛感受著陽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好巧啊。”瘦臉扶著路清風正好看到離自己很近的亦巧和唐糖。

“噓。”路清風示意瘦臉別說話,他們站的位置正好能聽到亦巧和唐糖說話的聲音,而她們不仔細到處看的話是看不到瘦臉和路清風的。

“亦巧。”唐糖看著亦巧亦巧欲言又止,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