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問。

俞星染對於這一點,唯一的要求就是離家越遠越好,具體的衡量標準是:週末放假來回一趟時間都不夠的那種。

不過具體的學校她倒是沒了解過,不過她還算有自信,只要她想去,沒什麼能難倒她。

“沒有,都行,不在南西就行。”俞星染說,順嘴問了一句,“你呢?”

宋野想了想,“沒考慮過。”

俞星染想想也是,高三才剛開始,考慮這些還太早,點頭準備找套題來寫又聽見宋野說,“我要求不高,和你一樣,不在南西就行。”

俞星染緩緩的點了一下頭,其實並不意外他倆的想法會一樣。

宋野撐著下巴笑了笑,又說,“一起拼一把?清華北大總要選一個吧?”

俞星染:“狂妄!”

宋野:“不敢?”

俞星染:“瞧不起誰?”

宋野:“行,晚上一塊刷題,取長補短,咱們殺進京城!”

俞星染眯眼,“每天?”

宋野點頭,俞星染抿了抿嘴唇,哦了一聲。

宋野說完還看了兩眼她的表情,沒看出多餘的表情,於是也收了心專心的刷起了題。

次日,熊博士在早課時展示了一下他昨晚的戰利品,同時把聯考的目標和獎勵說了一下。

一班的人都是大心臟,抗壓能力非常強,給壓力基本行不通,但若是獎勵,那必定事半功倍。

事實上,他們並不圖熊博士那點兒獎勵,但十七八歲的熱血少年,好像總要為著點什麼,可以是一句誇獎,即使是簡單的一句‘你能做到你就牛逼’他們也能有使不完的勁去做,為之努力。

少年,是最熱烈單純的。

純粹躁動的少年時期,鬧不完的玩笑,追不平的成績,較不完的勁,像個倒帶的影片,熊博士反反覆覆的重複觀影了好多次。

直到某個腦子有坑的讓他提前去銀行辦個借貸,省的被吃窮了付不起錢,他才砰的一聲把教室門帶上了。

教師節這天,一班過的格外粗糙,那些感恩賀卡, 感恩花束沒有一個入了他們的眼,一班的幾個老師均收到了這群人這幾天來刷出的本學科分數最高的卷子。

晚上沒安排課,下午最後一節課上完,路過小操場往食堂走的時候,那兒已經搭好了臺子,舞臺搭的很大,場地把宿舍樓前面那塊都佔用了。

這會兒有節目的在抓緊時間進行最後一次彩排,幾人沒好往人群裡走,轉道去了小食堂。

姜厘看著俞星染從容的又給宋野刷了卡,疑惑好幾天了,終於忍不住追在她邊上小聲的問,“阿魚,你們是發生了什麼我不能知道的?”

俞星染打了份涼麵,在調辣醬,“沒有,解鎖新身份。”俞星染拿飯卡指向宋野的背影,“我,他債主。”

姜厘沒問宋野出什麼事了,反而是問,“你錢夠麼?我借你?”

俞星染嘶了一聲,“算了吧,還不至於吃不起飯,有需要再問你。”

由於晚上有活動,電子產品這一塊都鬆懈了些,俞星染坐下就直接一手拿著手機邊玩邊吃。

她看著看著眯起了眼,姜厘把頭湊過來問,“怎麼了?”

俞星染把手機翻轉過去,“西施給的截圖。”

說完她看向對面的辛祁天,“他手機沒被繳啊?”

“你這個問題算是問錯人了。”辛祁天苦笑,“我們宿舍就他一個沒遭殃,那天我要晚一個洗澡,幸運兒就是我了。”

“發的什麼?”林殊然問。

“萬能牆上有人撈我,要我聯絡方式。”俞星染皺眉,“我最近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吧,要揍我?”

辛祁天委婉的給她解釋,“你說,有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