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收穫頗豐,狐狸皮堆滿了陳漢良家的院子,那味兒,嘖嘖,十里八鄉都能聞到。

二柱每天都樂得合不攏嘴,走路都帶風,覺得自己現在也是個角兒了。

陳漢良看著堆積如山的狐狸皮,心裡卻開始盤算起來。

這村裡就這麼點狐狸,遲早得打完,得擴大貨源才行。

他一拍大腿,決定到附近的村鎮去收購狐狸皮。

這訊息一傳出去,好傢伙,周圍幾個村子都炸了鍋,紛紛加入了打狐狸的大軍。

陳漢良的生意越做越大,錢也像流水一樣湧進來。

可這路上,也並非一帆風順。

有一次,陳漢良和二柱到隔壁村收皮子,結果被一群村民當成偷狗賊,拿著鋤頭棍棒就追著打。

“打死這幫偷狗賊!”

“別讓他們跑了!”

陳漢良和二柱被追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鄉親們,誤會啊!我們是收狐狸皮的,不是偷狗的!”

陳漢良一邊跑一邊解釋。

可村民們哪裡聽得進去,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窮追不捨。

最後,還是村長出來,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陳漢良拿出收購許可證,這才讓村民們相信他們是正經生意人。

還有一次,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拿著一堆黃鼠狼皮來冒充狐狸皮,想矇混過關。

陳漢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伎倆,冷笑一聲:

“我說這位兄弟,你這狐狸皮,怎麼一股子黃鼠狼味兒啊?”

那傢伙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陳漢良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把他轟了出去。

就這樣,陳漢良憑著精明的頭腦和豐富的經驗,一路過關斬將,積累了大量的狐狸皮。

他把這些皮子賣給了李老闆,賺了個盆滿缽滿。

這段時間,陳漢良也沒閒著,除了收皮子,他還泡了一罈子蛇酒。

這蛇,泡了幾個月,酒色已經變得渾濁,一股子腥臊味兒混合著酒香,聞著就上頭。

陳漢良覺得這蛇酒也泡得差不多了,該拿出去賣了。

這玩意兒,城裡人就好這口,說是能壯陽補腎,還能治風溼,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二柱,明兒個跟我去趟市裡。”

陳漢良對著正在啃兔腿的二柱說道。

二柱一聽去市裡,眼睛都亮了:

“良哥,去市裡幹啥?是不是又要去找那李老闆賣皮子?”

“皮子先不急,這次去,咱賣蛇酒!”

陳漢良神秘兮兮地指了指角落裡那罈子蛇酒。

二柱湊過去聞了聞,立馬捂著鼻子退了回來:

“良哥,這玩意兒真能賣錢?這味兒,也太沖了!”

陳漢良嘿嘿一笑: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物以稀為貴!城裡那些有錢人,就好這口,越衝越喜歡!”

第二天一大早,陳漢良就把那罈子蛇酒,像寶貝疙瘩似的,用稻草裹得嚴嚴實實,放進了二柱帶來的板車上。

那罈子,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散發出一股子奇特的腥臊味兒,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

到了市裡,陳漢良挑了個熱鬧的菜市場街,租了個小攤位。

他把那壇蛇酒往攤位上一擺,那酒裡的蛇,盤成一團,泡得發白,看著就滲人。

旁邊還豎了個牌子,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

“祖傳秘方,壯陽補腎,專治風溼!”

這陣仗,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哎呦,這啥玩意兒啊?看著怪嚇人的。”

一個大媽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