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繫鈴人’。如今察燕之根本和骨幹,唯行者與白崇一而,其餘不管鬧得如何歡快、枝葉如何茂密,還是要靠著根本和骨幹,如今仿若絲線纏繞,結成疙瘩,與其費力去解不若直擊根本。”

惠澤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聽得來了興趣,道:“繼續說!”

白無疆斗膽,繼續說道:“好在我們在暗,他在明,我們的實力幾成、人數幾多、如何調配都是半明半暗之間的,何不來一招聲東擊西,攪個天昏地暗,叫他徹底迷了方向而不敢貿然動作,也好渾水摸魚。”

惠澤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子!那我們該往哪聲,又往哪裡擊呢?”

白無疆道:“哪裡最熱鬧就往哪裡聲,哪裡空虛就往哪裡擊。”

惠澤笑道:“抽調五十名忍者,交由你統一排程指揮,我在這裡靜候你的佳音。”

白無疆卻不領命,道:“小的還有個不情之請,望行者答應。”

惠澤道:“說吧!”

白無疆道:“向行者借一人,請一人。”

“何人?”惠澤問道。

“借聖皇同我假攻絕崖,請行者親征,奔襲白元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