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意,因此我們商量來商量去,決定選一個剛正之人,保他成就大業!莫要辜負了我們期許!”

白魅頓感責任沉重,推脫道:“尊者,如此重任,我恐難……”

白無相擺擺手道:“不必給自己過重的負擔,凡事不能只看遠處而忘了腳下,路要一步一步走,走著走著就能抵達遠山!”

白魅聯想起此前的經歷,恍然大悟,便不再推辭,再拜白無相。問道:“尊者何不親出?”

白無相繼續道:“我名曰無相,正是無相無不相,無相而眾生相,不可偏倚,不可徇情。眼下與洪荒時不同,放眼皆是老祖的弟子,怎麼能有偏廢呢?該我出時,我自會出的!”

白魅再拜!

白無相從懷裡掏出一張白脂玉牌,上面篆著個“天”字,交給白魅,囑咐道:“好生保管,莫要讓它旁落他人之手,否則貽患無窮。至於何用,白澤會告訴你的!”

白魅剛要接玉牌,打算貼身放著。白無相制止道:“豈能這麼隨意!張開嘴巴!”白無相手掌推送,把玉牌塞進白魅口中。白魅只覺得嘴巴一涼,像含了一片薄荷,涼意隨即散開,直抵腦仁,後沿脊柱向下衝向背部,一個激靈,頓感渾身清爽,眉頭不自覺的舒展開來。

白無相道:“我已將它印在你靈臺穴,此處連著至陽,可能會讓你身體產生一些變化,不免給你造成一些困擾,你能承受嗎?”

白魅道:“修真之人,本就是變過的,再變一些也沒什麼妨礙!”

白無相點點頭,道:“難得你有這般見地。你也沒有真正的師承,不妨認我做個師傅吧!”

白魅剛想起身,又趕緊跪伏在地,紅著眼眶磕頭,一時不能言語。

白無相扶起她,見她淚如雨下,一時動情,安慰道:“時間緊急,我來不及教你什麼,送你兩樣東西!”說著,從後脊拔出一把長劍,說道:“這把劍名叫勝邪,是劍神歐冶子為我量身打造的,跟了我上萬年,今送給你,做防身用。”

白魅接過劍,拿在手裡。白無相道:“放在後脊,它已有了靈性,危急時它自會有感應的。”白魅試探著把劍貼在後脊,疏忽間就消失不見了,只覺得後脊骨強勁了很多,腰挺得更直了。

白無相拍了拍鵸鵌脖頸,鵸鵌飛身而起,不一時便回來了,嘴裡銜著一株閃閃發光的草藥。白無相接過草藥,遞給白魅,道:“你可識的嗎?”見白魅搖頭,說道:“也難怪,外面已絕跡了,是我精心打理了幾千年的,名叫靈仙,有起死回生、增氣提質之功效,也送與你了。”

白魅感激涕零,磕頭如搗蒜。

白澤看了半天,有些不耐煩,斥白無相道:“你在這鏡中日久,想是寂寞了,收弟子就算了,怎麼嘮叨起來沒個完!”

白魅正煽情,聽白澤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時臉色通紅。

白無相還嘴道:“她已拜在我門下,以後休要欺負她,否則我定不饒你。”

白澤無心爭嘴,說道:“就這樣吧,我們該出去了,她可不是鏡中之人,不要難為鵸鵌!”

白無相道:“好吧!此去艱險,你也好生保重,一把年紀了。”

白澤心頭一緊,欲說又休,看了看相處了上萬年的白無相,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白魅向白無相再拜相別。鵸鵌前面帶路,一人一獸跟在後面,向天上飛去。

白魅真氣仍無法調運,只能騎在白澤背上,十分不自在。好在不一時便在雲霄裡了。白澤提醒道:“閉上眼睛!”白魅閉上眼睛,只覺得淋了一下水,隨後便感覺落了地,聽不見呼呼的風聲了。白澤便又道:“好了!”

白魅睜開眼,又回到了原地,天竟然還黑著。鵸鵌展開翅膀,又飛走了。白澤見白魅滿臉疑惑,說道:“那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