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覆命(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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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宗門大長老院裡。白松喝著茶,向白霖秉報出使晉王派的經過,不緊不慢地道:“黃岐山人乃是卑鄙之流,不足為慮。我們圍攻無間嶺時,他定是派了眼線在那裡,直待我們兩家廝殺過了,他才好見風使舵,選擇去向。”
白霖道:“依你之見,我們有無必要與他摻和?”
白松道:“摻不摻和還要看他的意思,至於我們,還是旁觀為好。”
白霖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晾著他吧,我們也不再促成此事。黃岐有沒有說要分一杯羹的事?”
白松道:“他豈敢有非分之想。”
白霖點點頭道:“那就好,我把老四、靈兒、無雙支開了,等老八老九重建了無間嶺,你和老七前去駐守,到時我們便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也好當個跳板。”
白松道:“你向他稟報過了嗎?”
白霖道:“還沒有,只等你回來,我們現在便去。”兩人一前一後,向宗主殿上飛去。
自從把白衣、白魅兩人安排出去,白崇一越發覺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大長老攜二、三、七三個長老組建了自己的“小朝廷”,大有與自己分庭抗禮的架勢,老四雖算得上乾淨,但其為人機敏油滑,在自己和白霖之間左右搖擺,行事也不免多有權衡,並不能令行禁止,靈兒、無雙兩個畢竟年輕,根基尚淺,培養起來尚需時日,這也是為什麼白霖沒有拉攏他們的原因,白茹、白蕙兩個又清心寡慾,不大關心時勢,各堂堂主也大都見風使舵,並不與自己一心。明面上看白元家大業大、弟子眾多,但這些弟子又都歸攏在各長老門下,也不是能夠隨心意調配的。加上接連被党項、黑剎重創,丟了北方大半疆土,自己顏面受損,耍不起什麼威風來。若是白衣能挑起各方爭鬥,白魅再探清了各派虛實,興許還能有轉機的可能。正思慮著,殿門敲響了。白崇一慌忙從思緒中抽離出來,正了正身,中氣十足地道:“進來!”
白霖推門而入,身後跟著白松,二人施了禮。白崇一滿臉堆笑熱情地道:“你們此行辛苦了!”
白霖道:“收拾這類宵小,談不上辛苦。”
白崇一笑著道:“雖是宵小末流,但你們此行也是威風八面,重振了我白元之威嚴,重樹了白元形象。論起功績來,遠不是收拾一兩個叛逆之徒那麼簡單的。”
白霖道:“全在宗主運籌指揮。”
白崇一看看二人,心道:“客套話已說的差不多了,也該說些有用的了!”
白霖與白松對視一眼,說道:“我們用波月陣幾乎把賊營削平了,三五百弟子也剿殺了十之八九,僅剩下幾個命硬的,被我帶了回來,等情況轉好些再嚴加審訊。但,幾個賊首卻被兩人衝進陣中救去了,我已讓白榆、靈兒、無雙他們去搜尋,一有訊息立刻來報。賊營也交給白茹、白蕙他們重建,等建好之後,依我之見,再讓白松、白梧派重兵把守,權當我們北上的一個營地。”
白崇一安靜地聽著,見白霖不再說話,又看了一眼白松,問道:“聽說二長老去了晉王派一趟?”
白松道:“是大長老言‘黃岐老狗與宗主商定一同出兵兩面夾擊,怎麼不見他的兵馬’因此命我前去責問他。”
白崇一聽到“命”字,感覺格外刺耳,不自覺皺了皺眉頭,隨即笑了笑問道:“那他是如何說。”
白松道:“他只說出兵了,還重傷新黨兩元大將,讓其元氣大傷,因此我們勝得容易。”
白崇一道:“哦?果有此事?”
白松道:“哪裡會有此事,我料他是信口胡謅的,大長老帶我們攻打時,哪見有半個晉王派的弟子。”
白崇一道:“他的意思,是想論功討賞呢,還是要洗脫責罰呢?”
白松道:“恐是後者!”看了一眼白崇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