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種失傳的秘術!”

白崇一喃喃道:“巫倫族的馭念術?”

白梅點點頭道:“正是!沒想到新黨竟還有這種能人異士,也怪我們大意,才致今日之慘敗!”

白崇一擺擺手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以為調哪裡的人馬可以擒住他們?”

白無雙方要答話,卻被白梅搶白道:“調兵遣將乃是宗主的專權,我等只管奉命行事,哪裡敢妄論得失!”

白崇一道:“南疆也有了些麻煩,我已將白楸、白榆、白杉、白蕙盡數派過去了,能上陣的僅有西北與東北與氐州三處人馬,你以為叫誰去比較牢靠呢?”

白梅猶豫不言,白無雙再也忍不住,搶過話頭來道:“大長老與七長老都與新黨有些交情,靈兒又趕過去了,我以為還是要呼叫氐州兵馬才最牢靠!”

白崇一不禁皺了皺眉頭,卻不答他的話,轉問白梅道:“需要我親去嗎?”

白梅也有些犯難,猶豫著道:“小小蟊賊何勞宗主親征。竊以為,除了這三方面人馬,還有一個更穩妥、更可行的法子!”

白崇一問道:“你說!什麼法子?”

白梅道:“若宗主信得過,便請調撥精銳禁衛軍五千,交與六長老,我們出其不意,殺一個‘回馬槍’,必能取勝!”

白崇一想了想,道:“若再中了他的馭念術該如何是好?還是我陪你們走一趟吧!在前面帶路。”白梅心裡明白,哪裡是害怕馭念術呢?還是信不過他們,怕這些弟子有去無回罷了!白崇一自是有他的顧慮。精銳弟子就那麼多,如果全數分出去,他身邊就要出現虧空。白元宗門早已是今非昔比,西北的白魅手下有白尋,氐州有白靈兒,這兩個修為高深莫測,如今又擁兵自重,對自己多有不敬,時常讓他傷神。那青術又“身在曹營心在漢”,一心還想做他的末代皇親貴胄,對於自己賜予的官爵、名號,一律不感興趣。在他身上,白崇一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鬥米恩擔米仇”。至於那四長老白榆,算得上根基最深的長老了,向來藉著左右逢源之能在宗門裡討活路,如今形勢“一邊倒”,白崇一一家獨大了,他還要留些小心思,唯恐所積攢的“基業”一朝崩塌。八、九兩位長老,本就不在他們的爭鬥圈子裡,如化外之人,倒也十分省心。省心之餘,便是“無用”與“不可用”。基於這種形勢,白崇一才一心選樹“新人”,要藉著他們的形象來招徠年輕後輩的推崇,鞏固自己的根基。好在如今根已經有了,未來的希望就在眼前了,哪裡還有什麼難事呢?

白崇一跟在白梅與白無雙身後,向無間嶺飛去!

白元弟子自殺的景象不僅驚呆了白無雙與白梅,同時也驚呆了周毋庸與石丫等人,他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為什麼幾千名弟子以同樣的方式,同時自殺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現場除了他們,只有媃兒——是她的馭念術!

石丫將站在遠處山頭上的媃兒帶到無間嶺上,與眾人見了面,一陣寒暄過後,周毋庸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該儘快轉到別處才是!”

石丫道:“跟我們去三王峪吧,赤羽大哥還在那裡等著我們。”

清遠看了看身後的那些弟子,道:“他們怎麼辦?這一路奔波,不僅彼此拖累,還可能害了他們的性命!”

周毋庸也不禁皺起眉頭來,說道:“這也正是我所顧慮的。此去上千裡,很顯然白元已提起了警覺,定是要嚴防死守,這一路上難免有幾次遭遇。他們修為尚淺,難以自保,多半要有性命之憂。”

媃兒道:“倒不如像石三說的那般,放他們重回村寨裡去吧!”

周毋庸有些於心不忍,道:“他們甘願投身,如今一句話便將他們遣散了,是不是太過薄情了?”

媃兒道:“叫他們重回村寨,又不是解除了師徒情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