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理!”

兩人三步兩回頭的分了手,各懷著心事奔向東西。白衣去拜見了惠澤。聽她捎回的口信:“白松說關係重大,需要等上些時日再作答覆。”惠澤盯著白衣,直看得她心裡發毛,隨即笑道:“有勞你了,這些天還是要不停地往來兩地,等他一有訊息便立刻向我稟報。”白衣心裡忐忑著出去了。

白靈兒回到無間嶺,一直回想著與白衣相見的畫面,總是坐立不安。她有心直接去找白松,當面戳穿他的醜惡嘴臉,但又沒有實在證據,且如今白梧越來越貼近他,眼下白無雙又在北境駐防,自己雙拳難敵四手,若是挑破了,恐怕不僅起不了什麼作用,還會將自己交代了。有心找個藉口回宗門去報信,又怕自己走了之後無間嶺空虛,更成了白松的天下了。思來想去,叫了個貼身的弟子,寫了封信,叫他一定要親手交給宗主。

弟子剛出了門,白松就來了,臉上訕笑,盯著那弟子遠去的背影,問道:“怎麼走得這般匆忙?”

白靈兒忙應付道:“院裡有些緊要事,我久不回去,叫他替我安排安排。”又轉問白松:“師叔有事嗎?”

白松道:“我倒沒什麼事,只是大長老來信,你看看。”

白靈兒有些疑惑看了一眼白松,接過信,拆開看了。信中說水坎堂堂主漪嵐攔截住了東去的白魅,疑她向敵人獻圖,恐是要謀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