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會堅定地支援父親。”

白松先是一驚,隨後欣慰地道:“你能如此明事理,便是我莫大的寬慰,既如此,我就將我心裡所想都告訴你。”他將白崇一對自己的疑心、暗箭、隔離,各種卑鄙手段都一股腦地向白無疆傾訴,隨即又闡述了自己本無意與他為敵,只想安穩度日,待壽終時將長老的位子傳給他,如此一代代傳承下去,正如前面六千年的傳承那般。可是,他心懷天下,不願再與小人為伍,憑一己之力開創了北方偌大疆土,竟然還要安排白靈兒、白無雙來監視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曲線救國,藉助黑剎勢力來與白崇一抗衡,自己則從中坐收漁利,為子孫後代開創一個全新的基業。

白無疆被他一通辭說得情緒激昂、熱血澎湃,握緊了拳頭道:“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我們乾脆除掉白崇一的爪牙,自己做主算了。”

白松為難道:“只是眼下有些掛礙。”

白無疆問道:“父親有何難處,與我說便是,我也好為父親分憂。”

白松道:“你七師叔護得緊,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

白無疆道:“這事包在我身上,既然在這裡不好動手,那就將她拖出去。”

白松道:“什麼意思?”

白無疆道:“我去勸他將白靈兒儘快送回去,再設計將他引開,父親做好埋伏,搶了去便是。”

白松道:“好,就這麼辦。”

白無疆當即便趕到白梧殿裡去,見他剛剛輸了些真氣給白靈兒,又將她放在榻上,親自餵了些米水。抬眼看了一眼白無疆,問道:“你不去你父親殿裡,來我這裡作甚?”

白無疆近前看了看白靈兒道:“我聽父親說了她的事,特來給師叔提個醒。”

白梧無奈地笑道:“提醒?提什麼醒?不會也是像你父親那樣來勸我殺人了事吧?”

白無疆搖搖頭,道:“師叔好糊塗!”

白梧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解地問:“我怎麼糊塗了?”

白無疆道:“你將這麼個燙手山芋捧在手裡不是糊塗是什麼?”

白梧辯解道:“她怎麼會是燙手山芋呢?”

白無疆道:“無非有兩種可能,要麼真的是個叛徒,那你隱瞞不報,私自窩藏,是何居心呢?要麼是被人嫁禍,那你與我父親不分青紅皂白將她打成重傷又是何居心呢?”

白梧恍然大悟,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你父親不是這般說辭。”

白無疆不等他說完,便搶著說道:“你不覺得我父親有些蹊蹺嗎?”

“蹊蹺?怎麼個蹊蹺法?”白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父子兩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怎麼兒子要拆老子的臺。

白梧道:“我父親性格機敏,他深知不論是哪種情況,都與他脫不了干係,因此才有些害怕,拉著師叔你與他做個伴,若是你真聽了他的,那就落入他的圈套了。”

白梧想了又想,道:“這其中曲直我一時想不明白,亂糟糟的,但我認定你是個好孩子,絕不會哄騙師叔,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白無疆見他如此輕易就上了鉤,心裡大喜,道:“要我說,趕快將她送出去,交給宗門去處理,這樣一來,就能將這燙手山芋轉交出去,洗脫了你身上的罪責。”

白梧道:“恐怕你父親未必同意。”

白無疆道:“此事定然不能叫他知道,需要悄悄地轉運。”

白梧撓著頭,道:“這無間嶺就這巴掌大的地方,我與你父親日日相伴,這麼大個活人,怎麼能夠悄無聲息地轉運出去。”

白無疆道:“包在我身上。今晚我會叫著他一起喝酒,等他不勝酒力之時,我便來通告師叔,到那時你趕快動身便是,只要將她送回宗門,其餘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