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小有所成,拉來了十多個弟子,又有古月夕日弟子佈道、隆多來投,一時間在眾多小門派中竟能算得上勢頭強勁,成了周邊最耀眼的新秀。然而,在晉王派這種龐然大物面前,他們卻如螻芥般藐小。雙方一觸即潰,新收的弟子盡數夭折了,只剩下四人向北境逃去。

周毋庸覺得頗有些愧疚,對佈道和隆多說道:“兩位師兄不遠千里來投,沒想到會連累你們淪落至此。”

佈道和隆多本位列沙河七子,卻慘遭本門排擠,此前古月的英雄帖他們倒也收到了,只是彼時還沒下定決心,沒想到被卻被妥木兒聯合兀珠子、查託幾個抓住了把柄,說二人私通外族,要將他們置於死地,鬧到最後竟超出了沙河巴圖魯朵朵兒的把控,又不忍真的處死,只得下令將其驅逐。二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投奔古月去吧,到了無間嶺,發現此地已被白元派佔了,沒奈何,便各處穿行,一邊漫無目地找著師父,一邊到小門派裡做“打手”,幫人尋仇平事,以維生計。正巧撞見了白澤、白魅兩個,聽他們在找古月,問清了緣由,便指給大體方位,沒想到二位也是執著,足足找了月餘,才在大山裡找到古月和周毋庸。

聽周毋庸如是說,兩人答道:“我兩個本就是‘喪家之犬’,蒙師父和周師兄不棄將我們收留了,入門之日起便立誓與新黨同生共死,還談什麼連累不連累。”又向古月道:“我們昔日做僱軍時結識了北境一個門派,名叫烏蘭宗,宗主廣成子也是中原逃難過去的,接了老宗主的衣缽,為人頗仗義,當日便有意要留我二人,不如我們去拜會拜會吧,即便不成,也有個關照。”

古月點點頭,同周毋庸商量道:“不妨試一試?”周毋庸點頭答應,四個人便向北境烏蘭宗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