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遭難(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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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給的,我的秉性人品師父也都是知道的,豈是那等見利忘義之人?那日之所以向宗主稟報,是怕日後萬一走漏了風聲,宗主追查起來,要定個莫須有的‘縱容包庇’之罪!五長老的事猶在眼前!”
白蕙道:“不要如此情急,以我火爆性子,若是要怪你,豈會等到現在?日後不論做什麼,要與我商量!我向宗主呈送八姐的訃告時附了一封信,保舉你接替八姐坐上八長老的位子!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以後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你往宗門報信,或許正合了宗主的口味,將這位子交給你也未可知!”笑著搖了搖頭道:“白楠也真是可憐至極,拼了大半輩子還不如你這一封密信!”
白無塵一時無言以對,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四撥人馬,除白蕙以外,白楸算是直來直去,且地形相對平坦,最快完成了搜尋,抵達了東山腳下。經過鎮子時,白楸覺得有些蹊蹺,昔日還算熱鬧的街市怎麼突然這般冷清,走了半天也不見一人。便提起了警覺,吩咐道:“挨家挨戶看一看,是否有人?”弟子們聞令而動,紛紛躍入農家院落,片刻後回來稟報道:“不見有人!”又過了片刻,一名弟子從院內曳開門,拖著一個老者,丟在白楸面前,道:“發現一個老頭!”
白楸上前扶起老者,和顏悅色地問道:“老人家,你們鎮子上的人都去哪裡了?”
那老頭耳背,搖頭擺手道:“聽不見!”
白楸又提高了聲音道:“你的左鄰右舍都去了哪裡?”
老頭道:“是,是這裡!往前走便是東山!沒人了!山上的人走光了!”
白楸不禁苦笑了一聲,這老者雖說得驢唇不對馬嘴,卻正說在點子上,見問不出什麼名堂,遣弟子將他送了回去。
白楸本欲打道回府,有弟子諫言道:“既然到了山下,倒不如上去看看,回宗門後也好有個明確的交代,省得再折騰!再者,這一來二去,司徒已在宗門裡住了月餘,也該收拾收拾山上的什物了!”
白楸道:“言之有理!”便又率一眾弟子縱身往山上飛去。
山下的那些百姓,自然是又被季布請上了山。此時的東山上,正一派祥和,季布似乎找到了生的意義,也暫時忘卻了兄長的亡故,一心與百姓們安享天倫之樂,對於白楸等人的到來,沒有絲毫察覺。直到守山門的弟子一聲慘叫,被白楸一掌結果了性命,才將“溫柔鄉”裡的季布驚醒。趕忙縱身前去檢視。卻見白元弟子已緩緩飛上來,遮住了半座山。季布大駭,看了看身後的弟子,高呼一聲:“白元殺上山了!”一面縱身迎上去,與白楸對峙起來,毫無懼色,大聲問道:“來者何人?”
白楸被問得愣了愣,分明是他們搶了地盤,怎麼還敢“惡人先告狀”,這般發問呢?白楸定睛看了看來人,認得是季布,大吃了一驚,沒想到新黨匪徒如此猖獗,竟敢來搶白元的駐防地,又怕他逃脫了,向身邊弟子小聲吩咐道:“此乃新黨匪首,你帶兩千名弟子去將東山圍住,不要放走了一個。”
弟子悄然後撤,從後方分三撥點出兩千名弟子來,悄然落到地面,向東山三面趕去。白楸對著季布呵呵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新黨的季布,你這也算得上故地重遊了!早該與我說一聲,也好盡地主之誼!”
季布啐道:“呸!老潑皮,你助紂為虐,幫著白崇一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殘害忠良,濫殺無辜,你們皆不得好死!”越罵越覺得恨意難平,重新勾起了埋藏在心底裡的“洪水猛獸”,也不管兩邊是有怎樣的實力懸殊,縱身向白楸衝過去。這一衝反倒讓白楸有些疑惑不解,若不是有什麼陰謀,怎麼會如此捨生忘死呢?既不敢怠慢,也不敢貿然出手,待他靠的近了,便上前接住了。
白楸原喚作沖虛子,在做丹成堂堂主時便名震四方,後來被白崇一提擢為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