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誅殺(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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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足了真氣,一個俯衝,砸向島上。那些弟子沒有絲毫防備,被這一招擊殺了數人,石三仍不解恨,再度縱身向上,復施一次,擊殺白元弟子十數人。
那些白元弟子緩過神來,聚在半空中,由一個千夫長做陣關,組成一道波月陣,引著雷電向石三攻去。石三此時並不將他們放在眼中,運起真氣,任他們如何擊打,只是不躲,全速衝進陣中。只一招便將那千夫長擒殺,隨即陣型大亂。石三縱橫其間,殺了百餘人。餘者抱頭鼠竄,石三再度追上,又徒手殺了幾十個。他們便再不敢聚在一處,而是分向四面八方飛逃。
石三並未被殺戮衝昏了心智,而是捉住一個活的,將他拖在島上,審問起來。此時,他全身被血染紅,咬牙切齒如煞神一般,對著那弟子惡狠狠地道:“快將前後經過與我細細講來。”那弟子已被嚇破了膽,顫巍巍地將自己或是道聽途說,或是親身經歷的,篩糠似地說給石三。石三聽見古月已被他們殺了,心裡惱怒,一掌將一幢大屋拍碎了,卻不殺他,拎起來押在海水中,洗乾淨了身上的血跡,拖拽著向三王峪飛去。一路上,他將怒火慢慢壓制下去,推算著接下來白崇一會施以怎樣的暴虐,新黨又將經歷怎樣的慘淡與悽苦,自己又以何種手段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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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白元弟子被石三殺得走投無路,有幾個竟穿過海峽,向厲風逃去,厲風向來是所有生物之禁忌,哪怕你有通天的本領,到此地也要脫一層皮下來。那幾個倒了黴運的弟子一入厲風,便頓覺身上一陣酥麻,緊接著皮肉骨相互分離,繼而便化成了齏粉。
其餘二百餘眾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來,奮力逃回白元宗門。,此時白楸整裝待發,欲往東山上去探個究竟,見弟子們三三兩兩地跑回來,驚魂未定,心頭一緊,忙上前問明緣由,聽他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完了。白楸呆愣了半晌,心道不好,便又向宗主殿上奔去。
此時,白無雙正在殿中與白崇一稟報事務,白楸便欲退出。白崇一卻將他叫了進去,道:“有什麼緊要事嗎?”
白楸看了一眼白無雙,低頭道:“沒什麼緊要事,只是臨行前向宗主討個行軍令。”白崇一聽罷,道:“既然不急,便到門外候著,待他把話說完你再進來。”白退身出了大殿,卻並不敢走遠,貼著大門侍立,唯恐白崇一叫他時聽不見。殿內的聲音雖不大,卻隱隱約約能夠聽得分明。只聽白無雙情緒有些激動道:“此事現已查清,分明不干我與靈兒之事,乃是那二臣賊子,守防不嚴將人放了進去。”
白崇一一聲怒喝止住了他的聲音,道:“二臣賊子?你所言是誰?白靈兒?白櫓?還是你自己?是誰的二臣賊子?你在罵我用人失察嗎?還是罵我瞎了眼,不辨忠奸,親佞遠賢?我叫你兩日查清後見我,你用了幾日?還敢在此口出狂言!白元宗門若都像你這般,我這宗主恐怕早被人弒了!”
白楸向外又走了走,離殿門遠了些,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這白無雙何時能夠成熟呢?也難怪白靈兒會另尋新歡,與石三比起來,不論哪一項,他都差得十萬八千里,倒算得上忠貞不二,不論宗主如何訓斥,他只是逆來順受,從未有過非分之心。想到這裡,不禁嘆了口氣,遙想其父白柘是何等的英豪,若不是英年早逝,也不至教子如此。他身上竟無半點白柘的影子。不多時,殿門開了一條縫,白無雙蔫頭耷腦著從殿中出來,見了白楸,也不行禮問好,縱起身來向幷州飛去。白楸也不理他,整了整裝束進了大殿。
白崇一臉上一如往常,並未露半分慍色。白楸方行了禮,他便催著道:“快說吧,有什麼緊要事?”
白楸道:“前日攻取沉沙島,我留了五百弟子在那裡打掃戰場,不想遭人偷襲,死傷過半,餘者逃回了宗門,形容其樣貌,不敢斷定是新黨的哪一個,但其手段殘暴,行為乖張,可排除石三和周毋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