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間坐鎮,籌劃迎敵之策。”周毋庸也拱手還禮道:“兄弟辛苦!”說完,便帶著阿爾木向絕崖上飛去。而石三則將眾人召集起來,商定迎敵、退敵之策。

石三看著眾人,道:“白元出爾反爾、毫無信譽可言,說好的將赤羽、伯舍都送回,可竟狠心圖害了伯舍,又無端將赤羽扣押,此等惡氣實難嚥下。”

惠靈公義憤填膺,站起身來罵道:“這該死的白崇一,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不如我們殺將過去,打他個措手不及,端了他的老窩如何?”

石三道:“恐怕我們還未集結,他的大軍早已殺到了。”眾人盡皆大驚失色。厄都道:“未必吧?當年白元率眾來犯党項,被阻擊痛打之後,三十年不敢動彈。如今他新敗,想必被我們挫了銳氣,安敢再犯?”

葉一劍道:“石三判斷向來精準,他下這種定論想必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石三點頭道:“前者打党項乃是旗鼓相當之下的大敗,動了根本,況且又有黑剎、沙河掣肘,因此未敢輕動。白元,早已今非昔比。前日來犯者不過是白楨一人,我們顧慮之下,僅是輕創了他幾個弟子,無異於九牛而曳其一毛,未傷其筋、未動其骨,甚至未挫其志,反而經此一役他又將新黨的底細摸了個清楚。在這等情形下,他還有不再征討的理由嗎?”

眾人點點頭,問道:“該如何拒敵?”

石三道:“此次白元當是調動三面兵力,如今已退了一面,另兩面還需我們一起與他真刀真槍地搏殺才能退了。”

葉一劍道:“想必毋庸是去退那一面了。你說吧,要怎麼做,我們悉聽尊便。”

石三也不客氣,點名道:“北面白榆為人謹慎,懷有私心,當以奇計嚇之。媃兒,當年我們曾俘過一個黑剎忍者,可還在嗎?”

媃兒道:“你交代下的,要待他如待章四、有金那般,我哪敢不聽。如今早已拜在我門下,喚作小野。”

石三道:“好,你帶著他,以黑剎噬靈術嚇之,讓他心生恐懼。惠靈公、厄都、清心、烏力罕,勞煩你們幾位帶百十名弟子,著上黑衣黑衫,假扮黑剎忍者,聽媃兒指揮。”

惠靈公道:“百十名弟子?這怎麼抵擋得住?又如何退得了他們?”

石三道:“你且放心,若退不了便戰,戰不贏便跑,莫平白丟了性命。”

又向葉一劍道:“一劍,以你為首,帶著東方雲起、章四、有金守在城中,待探丁來報時便率眾正面迎敵。”

葉一劍道:“這一方該是哪一個長老?”

石三道:“我料定是以白無雙為主,再加幾個堂主而已。”

葉一劍放下心來,道:“若是那個夯貨來,我倒不懼他。”

石三又對清風、清遠道:“你二人還是隨我埋伏在城東,伺機而動,要聽我號令,不得隨意出沒。”看了看眾人道:“這一戰之後,還會有第三戰等著我們,大家務必要小心謹慎,再不可意氣用事,亦不可操之過急,更不可傷了自己,一定要全須全尾的回來!”見眾人點頭,石三道:“我們分頭行動吧!”眾人方欲散去,卻聽見屏風後一個聲音,嘶啞卻鏗鏘有力,道:“怎麼能沒有我?”眾人一齊向聲音來處看去,石三知道是季布,便好言相勸道:“你還是好生歇息,此番我們幾個足可以應付。”季布冷笑一聲道:“怎麼?我不配參與嗎?”

石三無奈,卻又怕他壞了大事,便安撫道:“殺雞焉用宰牛刀!此次也並非全員出動,周毋庸、阿爾木也都未參與。”

季布甩一甩衣袖,一言不發,轉身進了後房。眾人面面相覷,又一齊看向石三。石三道:“他受了些刺激,還是莫要他上陣了。我們分頭去忙吧。”

媃兒帶著惠靈公、清心等幾人趕到橫斷山,駐紮在肆風關上。此地乃是雍州與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