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知道了。”

兩人帶著些弟子及屍首,悻悻地撤走了。

東山弟子見是這兩個人救了自己,還三言兩語就把敵人勸退了,都紛紛跪倒在地,求他們救兩位師父。

二人看了看伯舍和季布的情況。季布尚且好些,只是氣血虧虛,輸些真氣給他,再修養些時日就好了。伯舍則有些兇險,中了幾支毒刺,渾身青紫,口裡還不住地吐著白沫,再晚一會,恐怕神仙也救不活他了。

少年剝掉他的衣服,找準那幾個刺孔,手指輕輕一捏,拔出一根長長的黑刺。像這般竟捏出十多根來。隨後,只見他掌上真氣氤氳,竟似泉水一般,其上還飄著一縷雲霧,緩緩在伯舍周身劃過,身上的紫氣便輕了些。如此三遍,身上的紫氣已盡消了,只是臉色有些蠟黃,口唇煞白。少年一臉釋然,對那些弟子道:“命是保住了,只是毒已侵入他心脈了,還需要養上半年,靠他的造化除盡毒素,調息心脾臟腑,方能痊癒。”

又看看季布,已被白衣男子輸了些真氣,臉色清爽了些。

少年囑咐那些弟子道:“好好照看他們,我們先走了。”隨即身子便輕飄飄地浮起來,向西面飛去了。白衣男子也運轉真氣,騰空追上前。

白衣男子問道:“師尊為何不多留些日子,萬一他們再來呢?”

少年道:“諒他也不敢了,我們還有別的事,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