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只用一句話就將惠靈公給降服了,又作勢要取她性命。惠靈公忙求饒道:“我老實不動手,休要傷她性命,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白澤道:“交代下你們的身份。”

惠靈公道:“我們就是鄉野村夫,並沒什麼好交代的。”

白澤略施力道,按住媃兒的通天穴,頓時疼得咬牙切齒、面容扭曲,但仍強忍著,不敢發出叫喊。

惠靈公見狀,趕忙道:“我說我說。”

白澤問:“你們可是新黨弟子?”

惠靈公有些為難,媃兒喊道:“我們不是,要殺便殺,要刮便刮,拿一個女兒家做要挾,算什麼英雄好漢。”

白澤已斷定他們定是新黨徒眾,又問惠靈公:“你們兩個來了多久,還有沒有別人?”

惠靈公依然不知所措,媃兒搶著道:“不要問了,我們一概不知。”

白澤無法,只能說道:“我並非白元弟子。與你新黨也是友非敵,之所以認得出你們,是感受到你們身上的氣息,特來拷問。”

媃兒道:“不管你是白元、黑元的,你說的新黨、舊黨我們也一概不知,休要再費口舌了。”

惠靈公在一邊急得團團轉,一時手足無措。正糾纏著,一個身影又急速飛來,穩住了,見媃兒果在白元子弟之手,抱拳道:“閣下有事好說,何必拿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作要挾。”

惠靈公道:“石三,你可算來了,這小子修為極高,不在你我之下,我們聯手擒住他。”

石三的到來,讓白澤心頭一震,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位年紀不大的後輩,隨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果然臨危不亂、張弛有度,不似前面那個莽漢那般孟浪,頗有君子之風。此時的白澤,心脈歡暢,面色潮紅,若懷春的少女,竟有些含羞帶臊之意。收了收面色,問石三道:“你又是哪個?”

石三作揖道:“在下石三,不過是隱居山林的粗鄙之人,昔日有得罪處還請閣下明示!”

媃兒道:“不要與他廢話,你們兩個快把他擒住,莫管我的死活。”

白澤將手中的媃兒放開,道:“你快過去吧,我要找到的就是他。”又衝石三道:“你與周毋庸、赤羽他們可有聯絡?”媃兒快速跑回石三身邊,惠靈公拽起身邊二人就要跑。石三聽他問話,一怔,拖住了惠靈公,問白澤道:“閣下認得周師兄和赤羽大哥?”

白澤哈哈笑道:“豈止認識!”

媃兒輕聲道:“休要與他廢話,此人絕不是尋常白元弟子。我從未見過這等可怖之人,他的頭腦不僅讀不出什麼,還險些把我陷進去。”

石三看了媃兒一眼,問白澤:“閣下與我新黨,是敵是友?”媃兒見他不聽話,氣得狠狠掐了一把。

白澤笑道:“好一個坦蕩君子。”心裡又增了幾分好感,道:“白元圍攻無間嶺時,我出手拉了他們一把,因此,與周毋庸、赤羽也算是故交。”

三人大驚,惠靈公嘴比腦袋來得快,驚呼道:“你便是我們的恩人?”

白澤道:“你們在這裡有營地嗎?”

石三難掩興奮,帶著兩人就要行大禮,白澤趕緊上前扶起他們,道:“不必拘於俗禮!”又轉向媃兒道:“十分抱歉,叫你吃了些苦頭,有些事我也不敢斷定,所以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望姑娘恕罪。”

媃兒道:“難怪你的思想如此深邃,就算白元長老也未見的有如此功力,我只道是白崇一來了。”

惠靈公也道:“我還想,年紀輕輕的怎麼有這般修為,心裡還備受打擊,如今全釋懷了。”

石三道:“我們莫在這荒郊野嶺的逗留了,還是回三岔嶺慢慢再敘吧。”

三人帶著白澤回到了三岔嶺,與他端茶倒水,好生招待。石三仍是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