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道:“實在是無奈之舉!當日他們來犯,其中還有三名霍盧國師,我想著若是請行者出面,必然傷了上桑、霍盧兩國和氣,故此才拖住他,讓党項、沙河抄其後路。我等回來時,兩面夾擊已將北境之賊盡數剿滅了。”

惠澤點點頭,道:“你辦得很好,既滅了他,又不叫北境落入一方之手,為後續引起爭鬥做好了鋪墊。”

白松點點頭道:“正是此意。”

惠澤道:“想必他們正沉浸在一團喜悅祥和裡吧?”

白松心頭一緊,料定他的意圖,道:“是!”心裡卻緊著轉動,想應對之策,須知狡兔死走狗烹,一旦全都擺平了,自己就變成了那個招人嫉恨的了。

惠澤看了一眼白無疆。白無疆識趣地將門掩了。惠澤道:“你那位師兄現在党項?”

白松點點頭道:“正是以他為牽引。”

惠澤道:“如今他也算是在党項立了大功,是否能更進一步,以他為內應,從中溝通調停?”

白無疆道:“花黎子為人多疑,且党項歷來封閉,未必能夠行得通。”

惠澤道:“不試一試怎知不行呢?還有沙河那邊,據說沙河五子齊出,只留下朵朵爾駐守,能否過去探探虛實?”

白松道:“那朵朵爾的寒冰陣恐怕不是我能抵得住的。”

惠澤道:“若是我去呢?”

白松父子兩個齊喑,愣在那裡,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