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塊,就沒佔到過便宜,他像是鬥敗了的公雞十分不悅地跟了回去。

“爹,你怎麼了?”江浩看著自家老子臉色變了,關心的問道。

“............那個........”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沈懷念滿面笑容道:

“沒事,江叔天生不愛笑。”

“怎麼可能,爹剛才還笑了!”江浩如實地反駁。

“............“

人才啊,拉都拉不住,非要往槍口撞。

沈懷念投去一個憐憫的眼神。

果然,江長明聽罷,臉色立馬變了,呵斥道:

“找抽是吧,你哪隻眼看到我笑了,真是家門不幸,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孝子.............”

一連串的輸出,直接把江浩幹懵逼了,我幹什麼了?

“江叔,冷靜,自己兒子回去再打,案子要緊!”沈懷念十分有眼色。

“.............“江浩

“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

言罷,江天明撇了一眼自己兒子,然後將目光投向蔣財。

“見笑了,犬子不懂事。”

“鎮長,嚴重了!”

“蔣家主,江叔,繁文縟節就免了,我們還是先看看現場吧!”

說完,沈懷念就朝著側面有守衛的房間走去,很顯然那就是案發的地方。

其他人緊隨其後。

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是地面上一灘乾涸的血漬,呈噴濺狀,旁邊靜靜地躺著一個燈盞,底座的位置沾染著鮮血,而桌面上放置著一支燃燒了半截的蠟燭。

此外房間內的其它地方都很乾淨,木櫃,首飾臺一眼瞧過去都沒有被翻動的痕跡,就連離血跡咫尺遠的凳子都沒有翻倒或移動,整個屋子整潔的有點不正常。

“賢侄,還用不用看屍體,由於時間過長,不適宜儲存,我命人將其存放在了義莊。”江長明說道。

“不用!”

沈懷念掃了一眼窗戶“江叔,這間屋沒被整理過吧?”

“沒有,自發現蔣剛屍體,現場一直有人守著,除了搬運屍體檢視現場再沒有人來過。”

那照此看,死者並沒有掙扎,也沒有搏鬥,是熟人作案嗎?

不應該,即便是熟人也不可能就只有這點痕跡啊?

沈懷念眉峰微揚“蔣家主,案發的當天晚上可有什麼人來找過令郎?”

蔣財聞言想了想道:

“沒有,那天跟往常一樣,一更時大門就已經落鎖,中間並沒有聽到有人前來,直到三更天我聽外面有動靜就出去檢視,發現大門敞開,兒子死在了屋裡.”

說到這,老人眼圈又開始泛紅。

鎖了門,那只有從裡面能開。

沈懷念思索片刻“江叔,看過圍牆附近嗎,有沒有翻牆的痕跡?”

“看了,沒有,當晚並沒有人翻牆進過院落,我也很是好奇,沒人進來,但卻有人跑出去,這人莫不是還能從天降下來?”

有可能,只不過那是高修為的修煉者,不過既然是高階那直接殺就是了,根本用的不著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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