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也變得血紅起來。

其強大的氣息讓會場所有修者不禁震驚。隔著護罩的沈天宇也是心裡一抖。“那傢伙要施展絕招了?”

“嗯,那傢伙吃了類似血竭丹一般燃燒血液的丹藥,而且還吐了一小口精血。”天伏寶鑑道。

下一刻,強烈的威壓作用在了其身上。沈天宇悶哼一聲,咬牙繼續抹除印記,還差一點點就能完成了。

嘩嘩譁,強烈的水流波盪聲響起,而不到一個呼吸,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轉輪水火鏡碎裂了,露出了裡面身穿白袍的俊逸男子。

而同時。戒指上的印記也抹消了。

“將戒指交出來,只要你沒動過裡面的東西,我饒你不死!”面具男子的聲音冰冷無比。

“我交你祖宗!”白袍男子翻手取出一把長刀,神王修為全開。一聲大吼朝面具男子撲了過去。

白袍男子固然心疼那銅鏡,可是其還未失理智,知道躲開藏有戰甲的石椅攻擊,而且聽這人的話,好像不知道戰甲在自己這裡,其有些放心了。

至於打架,誰怕誰啊。

沈天宇看著越打越遠的兩人,不由目瞪口呆,繼而留下了口水,戰甲就在眼前啊,關鍵是周圍還沒人,兩個神王大戰,別人找死才會過來。

“這戰甲上有沒有什麼印記?”沈天宇雖然激動,但卻是更加小心。

“你懂得謹慎了。”天伏寶鑑笑道,“戰甲沒印記,那混沌隱息符上倒是有,不過你用混沌真元隔離開那東西,將戰甲取走就行了。”

得到那裝有魂骨的戒指,天伏寶鑑顯然很開心。

沈天宇摸出黑劍將石椅上部削掉,露出了戰甲。還好那符籙是貼在戰甲下面的,直接施展混沌真元隔離開後,將戰甲收了起來,中空的石椅就只剩一張符籙了。

“可惜呀,這符籙也是好東西!”天伏寶鑑道。

“得了吧你,偷了果子還想拔了樹啊。”沈天宇一邊說,一邊將削掉的部分放了上去,想了想,又將周圍幾個石椅以雜亂的樣子放在了其上方及四周。

“這樣就好多了!”拍拍手,沈天宇看了一眼還在打鬥的兩人,“真是好人啊!”

隨即其又朝另一隻金剛鼠飛奔而去。

地下會場越發混亂,而在地面之上,數百神王開始攻擊地面,周圍數十萬統一銀色甲冑的修者軍隊,再往外無數修者在看著,這些修者一個個面帶優容,顯然是在擔心著什麼。

“師弟,你說師兄不會有事吧?”一個瘦小玄神修為男子緊張道,“師兄可是拿著我宗所有的積蓄啊。”

“不知道。”其旁側一個天神修為的男子茫然的搖了搖頭,而其實其訊珠內師兄的印記已經消失了。

不遠處,一個女子嚶嚶而泣,其道侶的印記也消失了。

相同的場景,在周圍接連反應。

不知有多少人失去了師兄弟姐妹,也不知有多少人失去親朋好友,只是牽掛人還是牽掛人身上的財物,就只有這些人自己心裡清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三千米厚的地面漸漸下陷,足足一個時辰後,一層厚重的光幕出現,拍賣會場的外圍禁制出現了。

神王中,一名面目雪白的老者摸出一枚玉牌,衝禁制一晃,一道丈許寬的通道出現,“諸位道友守在此處,但凡有人出來,一概擒下。”

“雪殺道友放心進去。”

其一步邁進禁制,接連用玉佩穿透十層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