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時,劉莉娟才過門不久,給她買了一件看著很厚很厚的羽絨服。

東北零下三十度的大冬天,趙妍滿心歡喜的穿著那件羽絨服出門上學,結果被凍得全身生瘡……

後來,還是朗樺把自己的羽絨服給了她。

她們倆把劉莉娟買的羽絨服拋開一看。

裡面是滿滿的蘆葦毛絮。

那種東西又怎麼會保暖……

自古有句俗話叫做十層單不如一層棉,可那看似厚實蓬鬆的蘆葦毛絮,連一層單都比不上。

她拿著這件衣服回家給趙建國看,不但沒有換來父親的庇佑,反而遭到父親的毒打。

她始終記得,趙建國一邊抽下腰間的皮帶抽她一邊道:“讓你冤枉你媽,讓你不識好歹!”

而劉莉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在趙建國的身後哭哭啼啼。

趙妍自認從她進入家門之後,並不知道她是二加一上位。

也是真心的把她當作父親的妻子對待。

禮貌親近。

卻不想,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想要害死自己。

趙妍堅信,如果不是法律約束,她在劉莉娟的手裡已經死過了千百回。

她冷笑:“吃吧,把你兒子吃掉,再吃你的老公!在這裡,不要妄想出去!就算我開啟籠子,你也出不去!”

劉莉娟手腳並用的踹著籠子,嘶吼著……:“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你為我兒子報仇!”

趙妍開啟籠門,真的把她放了出去,然後勾了勾手指。

“來吧!你不是要報仇嗎?”

劉莉娟狼狽的爬出籠子,跌跌撞撞的朝趙妍撲了上來。

大有把趙妍撕碎的架勢。

趙妍不慌不忙,一個閃身躲開了她的攻擊,將她踹翻在地。

腳狠狠的踩在她的臉上,來回碾壓。

直到血肉模糊……

“吃?還是不吃?”趙妍問。

“不吃!”

“很好!”趙妍一把搶下她手裡的肉,扔給趙建國。

“你吃!”

“嘿嘿!好!我吃!”趙建國撿起扔進籠子裡的肉,大口大口的啃起來。

“不……老公,別吃兒子!”

劉莉娟絕望的朝趙建國的籠子爬去,試圖搶下他手裡的肉。

朗樺在一旁看著她上演的母子情深不屑的開口:”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你可以不當她是孩子,但她總歸是個人吧?”

朗樺想起趙妍18歲的時候,突發疫情。

他們一家人都感染新型病毒高燒不退。

他們一家三口都去了醫院獨獨把趙妍扔在家裡。

劉莉娟為了維持好繼母人設,特意買了幾支針管說是醫院開回來的藥。

結果她給趙妍注射的根本不是藥,是自來水。

還好,也慶幸……她不會靜脈注射。

自來水打入皮下,面板感染潰爛,現在趙妍的左邊大腿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朗樺實在討厭這個女人。

站起身來,揮動著帶著指虎的拳頭將她暴打一頓。

指虎上的鋼鐵倒勾嵌進她的肉裡,讓她傷上加傷,痛的昏死過去。

籠子裡的三個人……被輪番的視覺暴擊,已經嚇瘋了。

黑社會原來也怕痛,也怕死?

趙妍嘲笑著三人。

既然瘋了,她也不著急殺他們,以後留著或許有用。

趙妍私心瞧著,其中那個最其貌不揚的矮胖子,一臉的痤瘡。

倒是跟宋婷婷很般配……

餵了牛羊豬,撿了雞鴨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