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旋轉樓梯入口開始,每一個小平臺都有軍人站崗,四周鴉雀無聲。

上到三樓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上鋪著紅色鑲金邊的地毯,兩米一盞的國風彩繪吊燈把過道照的非常明亮。

朗樺不禁咂舌,不愧是領導住的地方,都末世了還能這麼闊氣。

相比難民營、軍方基地簡直是天堂中的天堂。

三樓共六間房間,但從門與門間隔的距離能看出來,每一間的面積都很大。

這六間房的面積,如果給快捷酒店,起碼能做一百間……

徐曉慈帶領隊伍,按照指示走到對應房間門口。

門口站崗的軍人跟徐曉慈核對好二維碼之後,把一行人讓了進去。

朗樺心裡還忐忑了一下,自己混在其中,會不會被發現,但看徐曉慈淡定自若的樣子,也放下了心來。

跟想象中不同,裡面並不是零號首長的病房,而是一間會議室。

長長的會議桌上已經按各戰區指示牌坐了不少人了。

徐曉慈也帶領著小隊對號入座。

朗樺不動聲色的看著桌上的身份牌,總共劃分成東南西北四個大戰區。

而她們就坐在南部戰區的位置。

朗樺心裡也有疑問,她爸媽原先服役的、工作的都隸屬北部戰區,是什麼時候跟南部戰區首長攀上關係的?

不一會,一名軍人過來把四大戰區小隊負責人叫了出去。

朗樺跟其他小隊成員一直在這間會議室裡等著。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徐曉慈才進來,站在門口的徐曉慈嚴肅的說了一句。

“nj545,nj749跟我走!”

兩名坐在朗樺旁邊的軍人起立,跟徐曉慈出去了。

朗樺這才反應過來,徐曉慈叫的應該是兩人的代號。

幾個小時的等待裡,有軍人進來發了餅乾和水。

這期間陸續有其他戰區的人被點名出去,但沒有一個人回來。

過了將近一天,朗樺的思緒都在空間裡神遊了才陸續有人回來。

大家統一著裝都帶著頭盔,朗樺看不到他們的臉和表情。

只是能感覺到四周的空氣變得壓抑起來。

漸漸的,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劉院長,怎麼樣?零號首長的病情真的很嚴重嗎?”

劉院長並沒說話,而是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朗樺仔細聽著周圍小聲的議論,原來這些人裡,不僅有特戰隊員,還有各個軍區總醫院的專家。

這裡明明已經彙集了全國最好的專家,各個戰區還是派了當地的專家過來,可見黨派一說並非空穴來風。

正想著,厚重的會議室大門被推開。

一個軍銜不低的男人有條不紊的走了進來,全員都站起來敬禮。

“張司令”

朗樺也學的有模有樣。

張司令回了一個軍禮後開口:“很遺憾的告訴大家,我們的零號首長經過多方專家的努力還是沒能挽救他寶貴的生命,於今晚8點三十九分與世長辭!請各位同志跟隨我上到病房做最後的告別吧!”

他率先出了門,會議室裡的眾人跟著他有序的上了六樓。

推開六樓房間的大門,一位七十歲高齡的老人就躺在病床上,白布鋪在胸前沒有蓋住頭頂。

身體上插著各種管子。

心率機上的心率已經成一條直線……

朗樺打量了一圈周圍的人,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關晚意——那個逃走的侏儒。

“她怎麼會在這裡?”

但周圍全部是人,她根本沒有機會問徐曉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