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還在睡。」

「你……做飯?」喻昭有些適應不能,不過徐離晨的這件圍裙穿在他身上還真好看,同樣的圍裙,穿在徐離晨身上如果說是可愛的話,徐離晏就是亮麗了,難得有幸,這位優雅貴公子肯為自己下廚做飯。

徐離晏似笑非笑地看他,「我看起來不像是會做飯的嗎?」

「你從來沒做過。」

「那是因為有人做。」徐離晏說完,眼簾垂下,又輕聲道:「昨晚那件事……」

昨晚實在太糗了,他雖然知道自己怕鬼,但沒想到會怕到那個程度,老實說,那鬼其實沒那麼可怕,比鬼片裡的傢伙們差遠了,但恐懼就是不顧他的意願,不由自主地湧上來,他不想在喻昭面前表現得那麼脆弱,可惜事與願違,自己所有軟弱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

真想殺人滅口,如果可以的話。

品到那微笑中的殺機,喻昭立刻舉手起誓:「放心,那件事到死我都不會洩漏。」徐離晏平時給他的感覺是從容優雅,難得看到他那麼可愛的樣子,他當然不會跟別人共用。

聽了男人信誓旦旦的發言,徐離晏忍不住笑了:「昨晚你還真聽話,真不知你到底是君子還是懦夫。」

說完起身要走,忽然手腕一緊,被喻昭拉住扯到床鋪上,然後身子一翻,將他結結實實壓在了身下。不過徐離晏反應很快,在被制住同時另一隻手抬起,喻昭就覺腰間有東西頂住,他神色不改,笑問:「你做飯還帶槍?」

「我從來槍不離手。」

話音剛落,握槍的手也被掐住,咔嚓一聲,喻昭單手將他的彈匣下掉,同時奪下他的槍,槍口頂在他腰間,正色說:「你看,我要殺你,再簡單不過了,我聽你的話,不是怕你,而是尊重,所以,別再動不動對我拔槍!」

淡淡的慍怒透過話語很清晰地傳達給徐離晏,他嘴角的微笑有些冷凝,對視半晌,突然抬膝頂在喻昭的小腹上,趁他彎腰,已將手槍奪了過去,彈匣上膛,在喻昭反抗之前槍口已頂在了他的頭側。

嘴角露出嘲諷,徐離晏冷笑:「想威脅我,你還差點火候!」

喻昭沒動,淡淡說:「那麼,開槍啊。」

徐離晏一怔,便見喻昭不顧頂住頭上的槍口,向自己靠近,隨即腰間被緊摟住,吻重重落在他唇間。

「馬上鬆手,否則我真會開槍……」

「那就開!」男人對他的恐嚇毫不介意,熱吻中將他的手腕掐住,向上擎起,令他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時,也讓兩人更緊密的貼近。

「你其實是在害怕對嗎?」點吻著徐離晏的唇,他說:「怕更近距離的接觸後,會再失去。」

「不是!」

「別否認,我感覺得到。」男人抬頭看他,眸光中充滿了狡黠,唇角微微勾起,微笑的神情讓他心動,「別擔心,不會有失去,我會一直陪著你,天荒地老!」

這種情話只有身為魑鬼的他才有資格說,也只有永恆的乍生命,才配得起天荒地老的誓言。

徐離晏看著喻昭,劇烈搖擺的心突然在此刻定格,靜視半晌,猛地伸手勾起喻昭的脖頸,跟他吻到了一起。

不再多想,也不需要多想,愛上一個人,一秒就夠了,然後他用下半生的生命鋪墊兩人的未來。

曖昧的氣氛在熱吻中迅速升溫,這次喻昭沒再恪守君子之禮,而是飛快扯開了徐離晏的圍裙,然後是外衣,手從衣服下襬探進去,放肆地掐揉柔韌的肌膚,魑是冷漠的動物,也只有徐離晏的動情,與之血脈相連的他才能引起對情事的熱切,然而,當情慾的樊籠一旦開啟時,所有理性便不復存在,放任自己沈淪,是屬於魑鬼的任性。

兩具修長的軀體很緊密地糾纏到了一起,曖昧的呻吟聲隨吻吮間或傳來,喻昭的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