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手段,逃脫性命,恐怕如今已經魂歸冥冥,不能將此事公之於眾。只是即便如此,家弟肉身毀壞,魂魄暗淡,而家母更是如今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知這等事情可否關乎門規,可否關乎宗門顏面?”

李一鳴越說越激動,最後近乎咆哮,但在場沒有人說出一句反對,因為修行者並非絕情絕性,若是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卻被同門陷害,還以家人為質,這等事情若是落在他們頭上,恐怕他們會更加瘋狂。

眾人沉默片刻,最先開口的並非趙長老,也不是張駿,而是司徒無傷。李一鳴講完的瞬間,他整個人如同長劍出鞘,顯然是動了怒氣,冷聲道:“李師弟,你所言到底何人 ?'…umdtxt'”

這一問將眾人目光重新集中道李一鳴身上。李一鳴也沒想到開口的竟然是平日裡無甚交際的司徒無傷,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他的計劃。

環視一週,他目光最落在高臺之上,抬手一指,道:“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堂堂金衣長老,獨孤殘雲!”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弟子長老都將目光看向獨孤殘雲,眼神之中或是吃驚,或是難以置信,或是失望,或是厭惡……一時間修為高深如獨孤殘雲都有些受不了這‘眾矢之的’的洗刷。

獨孤長老最初以為李一鳴得了教訓,但萬萬沒想到他是隱而不發,待得他最放鬆的時候才突然爆發。一時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心頭一慌,猛地從蒲團上跳起來,指著李一鳴道:“小畜生,你胡說八道,本長老何事做過這等事情?”

眾人目光再次轉向李一鳴,要看看他作何解釋。不過李一鳴是早有準備,不但不懼,更是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獨孤長老,李某見你平日裡一副慈眉善目,沒想到背地裡卻是男盜女娼。真是讓李某不齒,既然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話間,李一鳴取出一枚身份令牌來讓張駿驗看。張駿看後臉色微變,怪異的看了獨孤殘雲一眼,朗聲道:“此身份令牌上有本次任務,其上名字是萬長老,但身份令牌卻是虞中庭虞長老所有。還請問師弟,此物從何得來,又有何意義?”

李一鳴見張駿並不偏袒,便將其他伎倆暫時放下,道:“此令牌乃是以家人性命陷害李某的虞中庭身上得來,他本不該參加此次任務,但卻能隱姓埋名參加,此中貓膩,恐怕諸位長老應該知曉吧!”

聽得這話,高臺上幾位長老臉色微變,一個個低下頭去,唯有獨孤殘雲狡辯道:“此事不過是虞長老夫妻二人自覺名聲不好,求我幫他們參加這次任務罷了。此乃人之常情,難道就因為此事你要追究於我,簡直是笑話。”

李一鳴點了點頭道:“若是再加上玉璧留影,這又如何?”

說話間,一塊他從袖中掏出一枚書頁大小的玉璧,一段影像和聲音從上演繹出來,其中正好是虞中庭夫妻得意忘形,談及獨孤長老讓他二人對付李一鳴的景象。見得這一幕,眾人看向獨孤殘雲的表情又變了變,懷疑漸漸的變成了鄙夷。

獨孤殘雲哪裡想到李一鳴還準備了這等東西,心頭一慌,連忙道:“這不可能,這絕對是你作偽製造出來的。我不過是見他們想要教訓你,這才順水推舟送他們進去,你這影像中,他二人竟然說我是主使,這絕不可能!”

李一鳴聞言,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容,道:“獨孤長老說的不錯,這幅玉臂留影確實是李某偽造,但長老大人方才所說,恐怕在場諸位同門也聽到了吧!”

獨孤殘雲聞言,再見到眾人看向自己的表情,頓時恍然,指著李一鳴大罵道:“小畜生,你竟敢陷害本座!”

李一鳴臉上笑容不減,輕哼一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今堂堂獨孤長老所作所為,想必不用李某多加贅述了吧!”

聽得這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