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也就是說,如果有防護所內有幸存者,那麼一定會有所回應,讓監控轉向,或者傳聲。

然而,金生水對著監控又是揮手,又是微笑,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金生水生出一絲不妙!

既然如此,只能摸黑深入尚書檯內部了。

黑暗不是問題,但第一個拐彎就映入眼簾的景象就嚇得金生水一哆嗦。

拐彎之後是一處不大的大廳,此時此刻在黑暗裡,大約三十多號人,居然交纏在一起,兩人緊緊相抱糾纏,又保住前一對糾纏兩人的小腿,由此不斷延伸,而至舌頭部位,已然增加為合抱糾纏的五人,並高高地揚起。

這些人,竟然糾纏成了一條盤起來的蛇。

金生水剛探頭,那集合成蛇的人便紛紛睜眼看了過來,眼中還散發著幽白的亮光。

一連串的眼睛,又彼此連線組成了一條弔詭的抽象長蛇!

金生水頭皮發麻,在寒冷地環境裡,硬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某種響應孛蛇的類宗教儀式?

還是汙染進一步升級了?

金生水揣測著,但沒有時間深究。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之後,拐角之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金生水探頭看了一眼,是那條蛇散了一地。

弔詭的景象消失,金生水快步離開這個這間大廳,繼續深入。

,!

中途,見到辦公室,金生水便推開,卻一無所獲,而在類似大廳的開闊區域,先前那般的人蛇,卻又遇見了三次。

忍著不適和噁心,金生水送他們通通翻著白眼暈厥。

繼續深入,卻是越走越心灰意冷。這尚書檯雖然觸發了防禦系統,但至今沒有出現一名倖存者。

地上三層盡數搜尋完畢,一無所獲。

金生水只能向地下搜尋,好在他速度也是極快的,否則時間都要浪費在找人上了。

地下室的入口自然也是緊緊閉合的。金生水照葫蘆畫瓢,找到身份驗證版面,順利入內。

在地下三層的監控總室,一群人正面色凝重地緊盯著監控螢幕。

有人提議與來人通話,卻被人立即否決了這項提議,說來人可能是反叛者,絕不能再親信任何人,不能暴露位置。

又有人說來人許可權極高,應該不是反叛者。又被反對者回懟,說工部尚書許可權高不高?不還是意欲刺殺尚書右僕射?還不如守好監控總室,等待救援!

狹小的監控總室內,擠滿了倖存者。他們彼此唇槍舌劍,卻又極力壓低著聲音,以防被遊蕩在防護所內的感染者聽見動靜,繼而攻破這處最後的安全之處。

一時討論不出結果,眾人齊齊轉頭看向坐在角落裡的老頭,希冀職位最高的老頭能夠拿定主意。

尚書右僕射薛交目光緊緊盯著螢幕,一言不發。

剛逃過了工部尚書的致命一擊,此刻,他的右胳膊還在生出陣陣劇痛。儘管做了緊急包紮處理,但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滲,潔白的紗布已經被染紅染透。

忽地有人大叫,“那人來了!”

“誰來了?”

“到哪了?”

眾人又立即回頭,看向監控螢幕,果然來人正站在監控總室門口,朝著監控揮手!

“咚咚咚!”

下一秒,監控總室的門被敲響了!

:()甲子異種